中午,杜央带梅立和李冷亦去吃西餐了,吃饭的时候杜央有条不紊的教她们如何落座,如何使用餐巾,还有刀叉,梅立听杜央说:“刀放在盘子右边,刀刃对着盘子,叉放在左边,叉齿向下,勺放在餐刀的右边。”
梅立意义照做了,做完后皱眉看着排列整齐的餐具,说:“中国人的餐桌礼仪呢?你什么时候教我?”杜央抬眼看了她一眼,似乎看出了她故意想让自己为难的那点小心思,淡定的说:“人们都以为西方进餐礼仪太讲究,实际上中国人的餐桌礼仪才是最繁琐的,所以这个要留到后面多花点时间教你,比如落筷时要怎么落,比如吃鱼先要让谁吃,给别人添茶添几分满最合适,喝酒碰杯时又该注意什么,这些都会教你。”
“啊?”梅立听着这些繁文缛节,真想反手抽自己一个嘴巴,只好一点点跟着杜央学,眼巴巴等着上菜,杜央又说:“等餐的过程中不要东张西望。”
梅立说:“那我呆呆在这坐着不是很奇怪嘛?”
“你可以看看菜单,或者翻翻手机,让自己表现的很放松.......”梅立却打断了她,说:”可是为什么要学这些?”
杜央看出她的不耐烦,于是说:“因为你随时可能需要伪装,你不但需要能在下水道里爬,还需要从下水道里一出来就能把自己变的冠冕堂皇,明艳照人,高贵优雅的走进餐厅,跟你的敌人坐在一起吃饭。”
梅立被她冷冷的言语有些冰到了了,不过还是不太信服杜央说的话,自己嘀咕着说:“这些都是繁文缛节。”
杜央看着梅立的眼睛,一直凝视着,凝视了好一阵,梅立被她看得不自在起来,说:“怎么了?”
杜央说:“你现在看我的身体语言,你能读懂我在向你传达什么意思嘛?”
梅立看她正襟危坐,双手放在面前的桌子上,十指交叉在一起,深情依旧冷然,目光直视着自己的眼睛,她思忖了一下,说:“你想跟我很严肃的谈谈?”
杜央点了点头,说:“我们每个人心中所思所想都是会外显出来的,肢体语言就是泄露你内心秘密的最重要的一点,当你以后面对那些阅人无数的老手的时候,你任何一个细微的举动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而这些举动都会出卖你的内心,恰恰我们又很难控制我们自身一些下意识的小动作,因为这些下意识的动作很有可能做了你自己都意识不到自己做了。”
梅立闻言,说:“那遇上老手不是很容易被看穿?”
杜央点了点头,说:“想欺骗经验丰富的老手,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也不是完全做不到,只是你要做到,就必须控制好自己每一点细微的动作,乃至你的微表情。”
梅立苦笑:“你都说了这些是控制不了的。”
“所以你必须要养成自己有节律的行为习惯,我们无法控制下意识的动作,但我们可以尽可能的去避免这些,让自己的行为举止永远保持在一定的节凑上........”
梅立忍不住打断了她,说:“就像你这样嘛?”
杜央的眼神越发的清冷了,梅立撇嘴说:“我只是随便说说,像你这样永远一丝不苟,会不会很累?就好像从此被戴上了一个紧箍咒一样。”
杜央点头说:“当然很累,所以如果你要放弃,现在还来得及。”
梅立陷入了沉默中,看起来她似乎犹豫了,艰难痛苦她没犹豫过,这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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