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是有录音为证,而后两个只拿出了欠条,那上面的字迹经证实虽是Vincent的,但是不能排除那是经过伪造的,还有一个因为口说无凭,所以倒没什么紧要。”
“锦安,这件事我会处理,你别担心。”顾景洲收起文件,然后站起身。
“等等……你,你先吃饭吧……“她开口的关心还是有些拘谨,毕竟前几天那件事仍有些挂怀。
“不了,这件事更紧要。”他说完径直走上了楼梯,乔锦安所关心的事,也会是他所关心的事——
乔锦安独自坐在餐椅上,看着桌上那几盘菜肴,忽然间也没有了想吃的欲.望。
书房的门被打开,又被轻轻关上。
她抬头望了望房门,门缝中透露出一丝丝的光线,洒在光滑的地板上。
从厨房端出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小心翼翼的走到书房前,里面隐隐约约传来打电话的声音。
她站在门外等待了一会儿,等到里面没有声音后才“咚咚咚”的轻轻敲了敲房门。
“进来吧。”
“你……先喝杯咖啡吧。”她将咖啡放在他桌边,然后不自觉的揉了揉手,咖啡杯身太烫了,因为怕倒了所以就一直扶着杯子。
“上次不是说了吗,这种事以后你不要亲自做。”他站起身来紧张的牵过她的手,“烫着了?”他心疼的轻轻吹着气,“去用凉水冲一下!”
“不用了,没关系的。”她摇了摇头。
可是却拗不过他,只得被他带去了洗手间,凉水哗哗的从手中滑过,的确是感觉舒服了很多。
“以后不要自己去泡咖啡了,知道吗?”顾景洲边说边拿着干毛巾为她擦干手上的水。
“嗯……”她轻轻的点了点头。
“锦安,你早点去休息吧。”他牵着她的手,将她带到卧房外。
“那你呢?”
“我晚点再休息,你先去。”他爱怜般的摸了摸她的脸颊。
“嗯……那好吧。”
……
因为睡得比较早的缘故,一觉醒来,才刚刚清晨六点半。
外面的天色还比较暗,但是光线还是可以隐约照亮整个房间。
乔锦安睁开眼睛,却发现身边空无一人。
就连身边的被褥都没有睡过的痕迹,他昨天没有进来睡吗?
乔锦安随意的披上了一件针织衫,走出卧房,却发现书房的门是敞开着的,里面也没有灯的光亮。
她还是挪着步子走了进去,书房的书桌上还整齐的摆放着之前的那些文件,旁边的那杯咖啡已经被喝完了。
“景洲。”她站在楼梯口喊了一声,想确定他在不在家里。
可是过了许久,都没有听见有人回应。
乔锦安折回卧房,想打个电话给他,却看见了房门上贴着的一张字条。
——锦安,我出去办点事,早餐在厨房热着,醒来记得吃。
她伸手摸了摸他刚劲有力的字体,仿佛还能感受到他的余温。小心翼翼的将纸条折好,然后放进那个装有结婚证的小盒子里,里面已经有了一张字条,是他曾经写给她的。
她整整齐齐的将它们摆好,仿佛视若珍宝一般。
等到以后的某一天,等到以后老了的话,还能用来怀念。
……
“瑟瑟,这么早你要去哪啊?”秦佩兰从卧房里出来,望着已经穿戴好的乔瑟瑟问道。
“呃……妈,我去趟酒吧,你也知道,我刚接受不久,有些事情,也忙嘛……”乔瑟瑟脸色一变,呵呵的笑着,打着掩护。
“酒吧?”秦佩兰抬头看了一眼挂钟,时间的确很早,“这么早就去酒吧?”她显然有些不相信,乔瑟瑟毕竟是她带了二十多年的女儿,她怎么会看不出乔瑟瑟在说谎话。
“是啊,事真的有些多,我就先走了啊。”乔瑟瑟晃了晃手顺势要走。
“等等,瑟瑟。”秦佩兰跟着走下楼来,“瑟瑟,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怎……怎么会有事情瞒着你呢,哪里有什么事啊!”乔瑟瑟一脸的窘迫,将脸瞥向一旁。
“瑟瑟,你跟妈说实话,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是你妈,有什么不能说的?”秦佩兰已经认定乔瑟瑟是有事情瞒着她了,不然的话她说话不可能会这么拘谨。
“妈,真的没有什么事发生,时间来不赢了我先走了啊。”
“是不是酒吧出什么问题了?”
乔瑟瑟闻言,整个人呆呆的僵在了原地,目光有些紧张的望向她,“妈,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