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假聪明,真正到了自己身上就分不清也猜不透了,非得要我们这种平日脑袋瓜平平的人戳一下才能想得通透。”
杜宛若笑了,将头靠在了国相夫人的肩上。
国相夫人摸了摸她的头发,顺着往下又摸了摸她的脸颊,想起昨日一气之下下了狠手,不免心疼地问了句,“还疼吗?”
杜宛若摇了摇,“不疼了。”
国相夫人笑得释然,抬眼看了看窗外,“天色不早了,我得去张罗一下晚膳,那两个大男人,一整天都没出门,怕是到了晚上会饿,我得去厨房盯着,让他们烧点可口的吃食,而且那位可是未来国君,马虎不得。”
杜宛若松开她,就见她又同以往那般端着一国之相的夫人的仪态,端庄地行出了房门。
今天,国相夫人跟她聊了很多很多。
曾有几次,她都想起了昨日李慕辰对她讲的话,他说,他已经不生气了,只是,下不为例。
那么,是不是意味着回宫以后,她便可以和他重新开始了呢?
也许,早就应该如此了不是吗?
可是---
她完全没有想到,当她已经准备好重新接纳新的生活,重新选择李慕辰,跟他在一起时,一件始料不及的事发生了。
有了白天国相夫人的开导,杜宛若豁然开朗,所以晚上她直接去了东厢。
哪知刚一进屋就发现屋子里黑乎乎的。
难道还没回来?
没道理啊,刚还见他称偶感不适,饭都没吃完就提前回来了。
遂试着喊了声,“殿下?你在吗?”
呲啦一声,微弱的火光渐渐照亮了一隅。
看到光亮,杜宛若大步过去,问,“殿下怎么了?是不舒服早点歇下了吗?”周围也没有见到伺候的人,灯也不点,“是不是我打扰到你了?要不今晚我就先回去吧,明天再来找你。”
语毕,习惯性地扶了扶,也没想这么黑,人家根本看不到,可刚转身,左手的手腕就被抓住了。
她惊愕地回头,就见李慕辰端起灯盏,面无表情地道,“不忙,我有话问你。”
不知何故,杜宛若由心底生出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当李慕辰又点了几盏灯,屋内的光线瞬间好了很多。
杜宛若还不知道什么事,镇定自若地看着他,等着他发问。
哪知,他上来就将她拽到了床上,几经欺上来,问也不问,直接一个劲地吻她,撕扯她的衣物,攻城略地。
“你干什么!”杜宛若好不容易才将他推开,“看清楚,我是国相千金,是太子妃,不是你的玩物!”她生气了,是真的生气了,因为刚刚李慕辰待她根本没有半点温柔,再也不像以前那般小心翼翼,她感觉得到,他的吐息和动作,赤裸裸地只是受欲望驱使地宣泄。
李慕辰微敞着领口,定在被她推开的动作里一动不动,过了很久,他才轻轻颤动起全身,而后才听见他喉中溢出的低笑,“呵呵~”
雪白的单衣因刚才的纠缠而起了皱,即使这样,也难掩他美如皓月的姿容半分,他似是很伤心,因为笑声里透着凄然,然而此刻他的脸被顺直的墨发遮挡,什么都看不到。
“呵呵,你还知道你是我的太子妃,是我的女人?为什么这么对我!”
他迅速从枕头底下抽出来一叠满是墨迹的纸抛了过来。
几张纸,缀满字,纷纷洒洒地从空中飘下,落到了她的面前,其中还包括那张写了她名字的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