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的低声娇喘还未将息,殿外便负手走来一人,他,竟然穿着帝王的龙袍!刚刚奉药的年轻太监就弯腰跟在他身后。那人仿佛回到了家一般,闲庭信步,走到了洞开的殿内,正对着那张宽大之极的龙床,笑道:“皇兄觉得小弟帮你挑的美人如何?”
皇帝伏着的身子一翻,便看到了那个人,竟然是六王。
毕竟是帝者,也不惊慌,喝道:“朕念兄弟之情放你远去,想不到竟贼心不死。”又回头看了一眼身下的美人,眼睑羞垂,红晕未退,这样的她怎么会是六弟的人?
六王并不答话,而是笑眯眯地拉过一张椅子自坐了,还是正对着龙床,仿佛在欣赏一场精美的戏剧,不肯错过片刻。
皇帝看了一眼立在六王背后的太监,叹道:“原来你也是六王的人。”
六王笑道:“不,他不是我的人,他的主人马上就到,王满,还不马上服侍皇上着衣,难道要让你主人看到皇上的荒淫丑态吗?”。
王满忙过去服侍,皇帝倒也不抗拒,木然着装坐到床边,王满轻轻地梳着皇上的发髻。身后响起一个媚到极致的声音:“还是奴家来吧,皇上可喜欢奴家服侍呢”。竟是那处子般纯洁羞怯的美人发出的声音。刚刚还清纯无比的脸上,此刻却是一派媚倒众生的艳丽风光,轻纱覆体,玉兔高挺,跪在皇帝身后,指如兰花,轻轻拂过皇帝铁青的脸。
六王笑道:“此女如何”
“不错,绝代尤物,朕虽富有四海,还是抵不住她的一笑。”
六王抚掌大笑:“此女本不过春风楼一伎子,被孤王授以佛宗欢喜天秘法,练就全身媚骨,但凡男人,只要食髄而知其妙味,都只愿死在她的裙下,这宫中,还有一人与皇兄深有同感,哈哈哈。。。。。。。皇兄可知这人是谁否?”
皇帝脸上肌肉抖动,显过一丝痛苦之色,也不回答六王得意之极的提问,只仰首叹道:“六王能轻松入宫,定是我那孽子被你哄骗了。”
六王屑笑道:“谈什么哄骗,得道多助自古皆然,皇兄你现在四面楚歌,不如退位,我让这个美人陪你终老如何?皇兄当年饶过小弟一命,小弟岂可不报这份兄弟情谊。”
“哦?朕退位之后,兄弟相继恐怕会遭到魏人的非议吧。”
“皇兄难道忘了我大魏还有一位失势的太子?”
太子宇文庭此刻正坐在四人抬着的软榻上,行进殿内。至六王身边放下。太子无视皇帝失望之极的脸色,拱手道:“参见父皇。”
皇帝嫌恶道:“你这个样子,难道还妄想君临天下吗?”
太子冷下脸,恨道:“孩儿被恶徒打断双腿,父皇不但不替孩儿报仇血恨,却弃孩儿于不顾,父王不讲亲情,好在孩儿还有个叔父,孩儿四年前其实就被叔父的佛门圣葯治好了。”
说完竟走下榻来,也不跪倒行礼,冷冷地看着皇帝。
皇帝不再看太子,对着六王道:“有了这个蠢货的帮忙,朕的龙卫与禁卫现在如何了?”
六王收起笑容,拱手道:“皇兄被魔教所惑,纵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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