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危定难,济世之才!
刚刚被李星汉狠狠震撼了一把的官将们,再次被孙启谦这八个字给雷傻掉了。
这八个字岂是轻易用得的?用来评价一名臣子,几乎已经是至高的褒奖!非一代重臣名将不能轻用。而孙启谦把这八个字用在区区一个七品总旗、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身上,这合适吗?
更何况孙启谦你不是私下如此说,而是当着这么多官将公然这么说,是不是有点过分、赞过头了?
想来你孙启谦也不是代表个人,而是肩负兵部职司而来,虽然不是钦差,但也从某种意义上就代表着朝廷中枢。要是这八个字传扬出去,旁人会怎么想?
把人抬得过高,这不是爱护,这是捧杀啊!
“咳咳!”就连坐在左手的丁宝庆也坐不住了,忍不住清咳两声道:“孙大人,李星汉年纪尚轻、且只是区区总旗,虽然才干过人,但恐怕也当不起大人如此夸赞吧?”
哪知孙启谦却摇摇头,固执的坚持己见道:“不,他当得起!我等不妨再过十年二十年来看他,若他当不起这八个字,只当我孙某人瞎了眼。”
李星汉自己听到这八个字,居然也是一脑门的汗水。正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李星汉虽然不惧明枪暗箭,但却不喜欢不必要的麻烦。要是这八个字传扬开去,得招惹多少人嫉妒?又会平添多少麻烦?
所以他“嘭”的一声在孙启谦面前单膝跪下,沉声道:“孙大人,卑职德行浅薄,而这八个字分量太重,卑职这细胳膊细腿的实在承受不起,压也把卑职压垮了,卑职敢请大人收回谬赞!”
“呵呵!”孙启谦抚须笑道:“说出去的话哪里还能收的回来。李总旗你倒是不骄不躁,没有因为这八个字而沾沾自喜,反而诚惶诚恐,这就对了。只要有这份心境,早晚你都当得起这八个字。”
说到这里,孙启谦话音一转:“可惜,我孙某人位卑职低,就算明知你身负大才,却也做不了什么。回京师之后,顶多也只能向兵部诸位堂官大人力荐一二而已。一切还需你自己好自为之。”
“多谢大人栽培抬举,卑职铭刻于心!”
“很好,赶紧起身吧。”孙启谦居然亲手将李星汉扶起来。
等到李星汉站起来肃立一旁,孙启谦这才环视左右,高声道:“诸位大人,听了李总旗这番练兵的高论,是不是都很好奇他究竟练出了什么样的精兵?既然如此,我等不妨亲往三十二边墩走上一遭,如何?”
“孙大人说得极是,我等正有此意!”
在座所有人除了方克俭和丁宝庆,其余人还真没见过李星汉的兵。听孙启谦如此主张,哪里还有不赞同的。
于是数十官将纷纷带着家丁、亲兵,浩浩荡荡近两百人奔了三十二边墩而来。
十多里的距离,顶多半个时辰就到。敌台上的哨兵远远望见这一大票人,着实紧张了好一阵子,以为又是鞑靼卷土重来。
李星汉对自己练出的兵当然有信心,虽然除了伤员之外只有四十人而已,而且临时拉出来没有经过任何准备和排练,却横成排竖成列,个个挺拔昂扬如标枪、如青松,浑身从头至脚军容极其严整,站在那里纹丝不动却有彪悍的煞气弥漫开来,让在场所有人为之动容。
等到这四十人的队伍手持长枪、迈开正步行进开来,更是让所有人为之震撼。整整齐齐的站在那里或许并不太难,难的是动起来也如此齐整,迈腿踏步整齐划一宛如一人,“嘭嘭嘭!”的刚硬脚步声,根本就是一人踏出,是如此的震撼心灵!
那如林长枪似雪闪亮,齐齐斜指天际!
那齐整如一的沉重脚步,就连黄土地都为之颤抖!
“戍边守土,精忠报国!”走在四十战兵最前头的李星汉,在经过孙启谦等人的临时检阅台的时候,用最雄壮的声音吼出了这句话。
“戍边守土,精忠报国!”
“戍边守土,精忠报国!”
“戍边守土,精忠报国!”
四十一人同时怒吼出声,汇聚成宛如一人的声音,直冲霄汉。更让在场所有官将为之震惊莫名!
直到此时,很多官将才终于明白,真正的强兵精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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