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极了一条鲜黄色的毯子。
张满仓看着遍地的小黄花,脸色瞬间煞白无比,而一旁的樊程也好不到哪里去,直接瘫坐在地上。
“张将帅……樊老哥……你们莫要惊慌!”
薛老见二人脸色大变便知事有不妙,赶紧对身旁弟子问道:“平日里你们可曾来这里训练?”
“禀师父,自然是有的,不过那也是前些日子的事了,徒儿们此时都集中在南部训练,这您是知道的!”那位“冥”门弟子回道。
薛老闻言脸色不禁难看了起来,“唔……可否是山獐野鹿所为?”薛老问道。
那弟子回道:“师父,这方圆十里,半大的兔子都被咱们给吃绝户了,山獐野鹿……”说到这里,那弟子开始一边流口水一边不住摇着脑袋。
薛老一脸黑线地瞥了自己徒弟一眼,随即摆了摆手轻喝道:“瞎说什么呢,别在这儿碍事儿,赶紧滚蛋!”
“嗨!”
那弟子得师命,然后一溜烟儿没了踪影。
薛老微微叹了口气,想了想后说道:“既然事已如此,那么咱们光心惊害怕是没有半点用处的!正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且不管他属于哪个国家哪门势力的,只要是于我赵国为敌的,那么咱们以命相搏便是!”
张满仓和樊程闻言觉得甚是有理,二人强忍着心中的愤怒与恐惧异口同声道:“敢犯我大赵者,定以命相搏!”
张满仓为了能让自己脑子清晰,随即使劲儿摇着自己的脑袋,好一会儿,张樊二人才再次振作起来。
“薛老弟所言极是!管他娘的谁跟谁,就是天王老子下凡,老子也敢掰他两颗门牙下来!”樊程闻言不住地朝张满仓翻白眼,在他眼里,张满仓有时候真的是相当的不着调。
薛老见状不禁摇头苦笑道:“你二人也莫过于心急,关于那赵政小儿之事,想必刘世医要比我们更清楚,所以小弟觉得,此时先莫要急于行事,定要搞清楚情况后方能再伺行动!”
“那我们如今该怎么办?”张樊二人问道。
薛老甚是无奈道:“只能待刘世医基本康复后,我四人再同谋此事!哦,对了,再加上那夏无启!”
“夏无启?”
张满仓闻言一怔,紧跟着恍然大悟道:“真可谓是当局者迷啊!若非今日有薛老弟,我和樊老弟还不得……唉……真是惭愧惭愧……”
薛老闻言摆手笑道:“张将帅过奖了,毕竟此时事关国命!你我日后鼎力相助才是正道!只要咱们众志成城,什么妖魔鬼怪也拿不得我们!”
张樊二人闻言不住点头称是,随后三人便一同再次回到那木桩前。
张满仓看着木桩,想到一个秦奴竟可以为了饱受秘密而甘心受苦受刑,甚至自断舌根,这做派不得不让他想起一个人,甚至是一个群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