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薛老甚是欣慰地点头说道:“薛老弟真是越来越上道了,若知道你现在能进步如此之快,应该早些让你节制‘冥’!”
薛老闻言诚惶诚恐道:哪里哪里,与樊将帅相比相差甚远呐!这位子……啧啧……并不好坐啊!”
薛老所说皆是他肺腑之言,而张樊二人也是深有同感,然而张满仓由于对薛老方才无视自己的行为而“怀恨在心”随即奚落道:“是啊薛老弟,这位子确实不好坐,所以我王有令,着樊程老弟全权负责‘冥’之事物!薛老弟,这下你可是真的轻松咯!”
张满仓本以为可以用此话呛薛老一番,哪儿曾想薛老闻言竟然一把抓住樊程的手一脸狂喜道:“樊老哥,果真如此?”
“去去去……别听他胡说!”樊程狠狠地白了张满仓一眼后继续说道:“今日我来目的有二,一是领王命来此重新节制‘冥’,准备兵分两路,一路在国内联合张满仓伺机绞杀秦‘玄’!另一路则由我带队潜入秦国掳秦国孩童并伺机截杀秦‘玄’!这二么则是……”
“这二来则是来你这里好生调查一下昨夜将那秦人奴隶救走的是何许人也!今天早晨,有一个和昨晚解救秦人奴隶的侏儒越墙潜入城内,致使南城墙上千名军俘劳役暴乱!老子就想知道,这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两件事,前一件事让在场之人无一不热血沸腾、斗志昂然,而第二件事则直接让众“冥”门弟子怒发冲冠、咬牙切齿。
薛老闻言沉吟道:“如此说来……张将帅,此两件事其实就是一件大事吧?”
张满仓闻言点头道:“自打我王得知监守赵姬一家的两匹马在夜里被当街瞬间袭杀便知事有不妙,随即和老相国商议,改变策略让刘世医去暗中观察赵姬一家。然而没曾想到,没过多久,夏神医千金被绑后又被赵姬之子赵政送回,其中还有那昨晚被救的秦奴!”
“那秦奴并不简单呐!也不知道他到底为了保全何种秘密竟然以咬舌来抵抗!”薛老接过话茬道。
“那秦奴老子知道,此人和刘世医还有些源缘,待刘世医康复后便可明了!”张满仓说道。
“唔?”
薛老有些差异地看着张满仓问道:“刘世医怎么了?”
“唉……”
一想到刘老医师差点死在下里村,张满仓心中是即难受又后怕。
“唉……他娘的!若非老子来的巧,刘老匹夫此时早就成了秦‘玄’刀下亡魂了!”张满仓红着眼睛说道。
薛老闻言简直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对于刘老医师,薛老虽然与之交情没有张满仓的深,但也算是一起度过鬼门关的生死弟兄,对他也是极为了解的。
“嘶……凭刘世医的剑法,就算遭遇秦‘玄’也不至于不能全身而退吧?”薛老满面疑问道。
张满仓闻言不由得一脸苦涩道:“若是寻常之时,自然如此,可是……可是当时他遭遇了不该遭遇之人,致使他失了心智险些丧命……”
“此人是谁,竟能让刘世医丧失心智?”薛老问道。
张满仓一脸杀气,咬牙切齿道:“徐德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