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赵孝成王三人疑惑地看着张满仓手中的黑布块,“张将帅这是……”赵孝成王不解问道。
张满仓面带苦涩道:“此布块是从罪臣一个亲兵手中所得,是他姐姐被秦军玷污时拼死从秦兵身上撕扯下来的。”
张满仓的话使得大殿内气氛瞬间压抑了起来,“什么时候的事?”赵孝成王接过张满仓手中布块轻声问道。
“长平之战,罪臣率残部突围途中。”张满仓回道。
赵孝成王不明白张满仓此时拿出这块布来有何深意,手指轻轻摩挲着黑布块,一股悲凉顿涌心头。
“张将帅!”
赵孝成王将布块递还给张满仓后问道:“不知这块残布与秦‘玄’有何干系,难不成这残布就是‘玄’人身上的?”
张满仓将残布小心翼翼揣入怀中后拱手回道:“禀我王,若按樊将帅策略,我境内百姓则永不得安宁!”
“哦?不知老将帅此话从何而来?”老相国插口问道。
张满仓回道:“回老相国,其原因有二:其一,绞杀秦‘玄’自然是当务之急、刻不容缓之事,但若按樊将帅之高压肃清策略,且不说我国是有有充足兵士可用,只怕实施下去也只能让我军疲于奔命,若真到那时,敌暗我明,我大赵国之处境会更加被动!”
“其二!”
张满仓抬手伸出二指继续说道:“对付秦‘玄’若采取或许强硬措施,只怕会引得他们狗急跳墙,从而做出残害我乡中百姓之事来!而这,则是罪臣最为担心之事!”
樊程闻言不禁嗤之以鼻道:“怕这怕那的,如此说来我泱泱大赵国岂不是对这股秦贼无半点办法了?怕乡里百姓遭受残杀?呵呵……张老哥你想必是忘却了,你帐下兵士貌似都是从乡里百姓中征得而来的吧?”
樊程弦外之音无非是在提醒张满仓莫要对当前形式过于悲观,只要各县郡所属乡里能团结一致、沆瀣一气,秦‘玄’就不会有丝毫机会。张满仓自然能听出樊程的意思,然而还是摇头否定道:“秦‘玄’之战力樊将帅节制‘冥’时想必是见识过的,一般兵士在他们面前就犹如那入口羔羊,毫无抗争之力!更何况‘玄’人善夜袭,如此以来,我赵国境内将会人心惶惶,而全国上下会终日不得安宁!”
张满仓的话让赵孝成王本就凝重的脸上凭添了几抹愁痕,“那老将帅意下如何?”赵孝成王问道。
张满仓回道:“禀我王,若想有效克制秦‘玄’则须外松内紧之策!”
“哦?”
赵孝成王闻言眼前一亮,急忙追问道:“不知是何种外松内紧之策?”
张满仓正色道:“禀我王,樊将帅高压肃清策略虽有不妥,但让‘冥’兵分两路之策则甚是妙哉!罪臣以为,绞杀秦‘玄’之事还须秘密行事、以暗制暗,切莫闹得沸沸扬扬,惹得世人皆知。”
对于张满仓所言,三人听后无一不点头称妙,赵孝成王饶有兴趣继续问道:“老将帅,这以暗制暗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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