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背后探出双手覆在夏冬青的双眼前,“你累了,你需要休息,这里交给我好了。”
当赵吏再次移开双手的时候,那双血色的眼睛已经消失了。
夏冬青一惊,自己怎么跑到赵吏的身前了,连忙又躲到赵吏身后。
画卷外,王小亚开始点燃杨妃夜妆图。
“你做了什么?”杨玉环察觉到有些异样。
“我把那副画烧了。”
“你竟敢这么做?”杨玉环有些不敢置信。
“他是我的。”赵吏一把掐住了夏冬青的脖子。
“一千多年了,没有一个男的忍心烧了那副画。”
“他的命是我的,你想要不给你。”赵吏加大了手劲,掐着夏冬青的脖子。
强烈的窒息感让夏冬青从画中醒了过来,贪婪地呼吸着空气。
“赵吏呢?”王小亚见只有一个人醒过来了,忙问道。
“赵吏他要杀我!”夏冬青连忙远离着躺在自己身边的赵吏,惊恐地指着他道。
“你傻了吧,他那是救你,你鬼迷心窍了。”王小亚斥道,连忙跑到赵吏的身边,摇晃着他的身子,“赵吏,赵吏。”
“别摇了,别摇了。”赵吏醒了过来忙道,“再摇骨头都要被摇散了。”
……
“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一朝选在君王侧,六宫粉黛无颜色……”叶易靠在沙发上惬意地念道。
日月挨着叶易的身边坐着,手中拿着一个平板,在各色各样的衣服上划着,目不转睛。
果然购物是每一个女人的天性,连日月也不例外,叶易瞥了一眼心中腹诽着。
“那后来呢?”日月问道,手却是没停下。
“后来,渔阳鼙鼓动地来,惊破霓裳羽衣曲,九重宫阙烟尘生,千乘万骑西南行,六军不发无奈何,婉转娥眉马前死,当大难临头的时候,最是无情帝王心,杨玉环就成了这个替罪羔羊。”叶易说道。
“当时跟在唐玄宗身边的术士向玄宗和贵妃展示了瞒天过海的一计,让贵妃假死,等到难关过去,再回来将贵妃复活,其实贵妃知道,那有什么假死之计,那只不过是术士和他徒弟的一场戏罢了,为的只是给这个好面子的帝王一个台阶下。”
“在这一刻,贵妃终于知道了,这个男人从来都是爱江山爱权力胜过爱自己,往日的柔情蜜语,如今想起却是那般的讽刺。”
“杨贵妃被三尺白绫索了命,大军西行,玄宗再也没有回过头,马嵬坡下泥土中,不见玉颜空死处。”
听到这里,日月顿了一下,扭头看着叶易:“我愿意。”
叶易一愣,瞥了日月一眼,立刻懂了她话中的意思,随即在她的眉间点了一下:“你愿意个什么,活着不好吗?再说了,你主人我哪次不是冲在你前面,只有懦夫才会藏在女人的身后。”
日月莞尔一笑,向叶易眨了一下眼:“可是我想保护你呀!”
“真傻,保护好你自己就好了。”叶易揉了揉日月的头发宠溺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