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先生……”
弗拉维迟疑地叫了一声,本来想问您为什么不进屋来着,却又讪讪作罢。晃先生虽然没有怪罪我,却是躲开了。我实在是唐突,我实在是失礼,我破坏了这个家的氛围。
“我……”弗拉维一时讷讷,不知道从何说起,却又觉得必须说些什么,以至于手足无措,一脸的慌乱——连道歉都说不出口……
“弗拉维,请进来吧。”胖子一声叹息。弗拉维真的把自己摆得太低太低。或者是我在她心目中太重要了吧,毕竟是我改变了她的生活,更重要的是改变了她女儿的一生。
她怕失去这一切,却不知道可以做点什么。
“嗯。”弗拉维咬了咬嘴唇,低眉顺目地钻进了两面透风的小木屋。
“你等一下哈。”胖子瞬间返回了现实世界。
房间里却只有一条褥子,一条毛毯,胖子睡觉并不会冷。褥子是带不进去的,这个已经试验过了,貌似要拆出棉花来?毛毯却是可以的。不过,毛毯也抵不住早春的寒夜吧。
对了,小朵那儿好像有一条厚点的毛毯。胖子哧溜一声蹿进了白小朵的房间。白小朵刚写完作业,正在洗脚呢,却见胖舅抱了她的毛毯就跑。
“胖舅,你干什么?”白小朵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下一刻就跳着脚大叫起来,“妈妈,妈妈!胖舅抢我毛毯!”
胖子回到自己房间插上门后,才听见表姐在训白小朵。白小朵委屈得什么似的,怒火填膺的控诉,却换来了更大声地斥责。
该,谁让你信誉太低的,说真话都没人信。
得,胖舅明天赔你……
“把这个披上。”胖子把薄一些的毛毯铺在了木板上,另一条则披在了弗拉维身上。
弗拉维还是站在那儿,保持着刚钻进来的状态,手足无措,怅然若失。直到肩膀上突然多了件东西,她才赶紧挤出笑来,“谢谢晃先生。”
“弗拉维,你太紧张了,我虽然是转职者,却是不同的转职者。”胖子其实也不知道从何说起,只是感觉弗拉维有点神经兮兮的了,压力相当大。
呃,你说这扯不扯?明明是我侵犯了她,把人看了个通透,拔不出眼珠子来……
呃,我是什么时候开始喊“弗拉维”的,以前都是喊“副营长”的吧?
“嗯嗯。”弗拉维咬着下唇,唯唯诺诺。
胖子在木板上坐下了,这木屋毕竟太矮。刚才他一直是弯着腰的。
弗拉维也迟疑着坐下了。胖子却抓起了她的脚。弗拉维如同触电一般,全身悸动。胖子却把她的脚挪到了毯子上,而后是另一只脚。
垫在木板上的毛毯被翻了起来,包裹住弗拉维的全身。
果然很温暖。
晃先生果然不同……
“弗拉维,我们是平等的,我们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你不要觉得我有多么尊贵,失去我是多么的恐怕。事实上你们是不会失去我的,我会用生命保护你们,永远。你也要把自己放在和我等同的位置上。”胖子笑得真诚,虽然弗拉维看不清楚,却可以感受到。
我们是平等的?在等同的位置上?
弗拉维又颤抖起来,泪水无声地滑落。
“晃先生,我有过一个男人,也就是依莉莎的父亲,他是一位圣骑士。我给他做了三个月的佣兵。然后他发现我怀孕了,也就离开了,这个原因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弗拉维嘤嘤地啜泣,许是“平等”这个字眼戳到了她的心底处,“那年我十六岁,比依莉莎还小些,什么都不懂,只是恨自己的怀孕,否则我可以在他身边呆得久些。”
“我从未想过可以跟转职者平等。罗格营地的普通人都不会这么想。他是我生命中唯一的男人,我也再未爱上过任何人。那三个月,就是我的一生吧。而后,我的生命就是依莉莎。依莉莎的身体里,也流着她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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