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男孩,先等一下,不要心急哦!”
蓝焰狐媚地一笑,闪身进了卫生间。胖子也不好拉住她,只好恶意地猜测,敢情是内急了?
没承想,卫生间里却响起了舒缓的水流声。是真的水流,不是别的。
听觉太敏锐就是吃这亏。胖子甚至能分辨出数十近百股涓涓细流,凌空挥洒时遭遇了障碍物,而后翻过高耸的雪山,越过茂密的草地,时聚时散,缠缠绵绵,终于遗憾地分成了两股,依依不舍地顺流而下。
声音有形状吗?从物理学角度,是有的,要不然雷达怎么工作。
嗯,声音其实也是一种波。不过此波非彼波。彼波的波形比较平滑,没有明显拐点,波峰与波谷之间——呃,这叫什么事儿……
胖子终于关了雷达,走到窗前的沙发上坐下。
五星级酒店的房间果然不同凡响,至少有六七十平米吧,温馨的暖色调,从地板到墙壁都很柔软。更柔软的一张大床,床头是约六十度角的皮靠,可以倚着看电视。
当然,也可以不看电视,而是喝一杯慵懒的酒,或者抽一根放松的烟。前者事前,后者事后——呃,这叫什么事儿……
床边落地灯散发着橙黄色的光晕,一种暧昧的朦胧,胖子使劲地拍了拍额头。
“大男孩,等着急了吗,你也洗洗啊。”蓝焰再出来时,身上只裹了一条嫩青色的浴巾,头发还湿漉漉的。手里拿了一条相同颜色的毛巾,歪着脑袋擦头发。
“呃,我们还是先看东西吧。”胖子突然发觉,好像高估了自己的定力?
煽情的环境,纯粹的欲望,无须负责的成熟女人,就熟透了的桃子,散发着迷人的果酒味道……
呃,此前好像也没太大定力的说。
嗯,饮食男女,饮食男女,人世间最原始,最根本,最单纯的东西,为什么要强加上太多的条条框框,做人失去了自由。
“好啊,姐姐洗净擦干才给你看哦。”蓝焰穿了一双软塑料拖鞋,自然随意地靠近过来,就像在自家的卧室里。
好吧,嫩青色的浴巾把蓝焰分成了三段,中段青,上段白,下段也白,俗称一清二白。上段最短,中段稍长,下段怎么就这么长。
头顶是湿漉漉的黑发,脚底是嫩青色的鞋子。鞋子有点小了,脚趾头不安分地冒了出来。
呃,她到底要给我看什么,还得洗净擦干的?
“我们还是先看东西吧,要不然我心里不踏实。”胖子心里确实是不太踏实,气血都有些翻涌了,这才是自作自受。至少说这句话时,胖子显得很镇定。
“也对,合……作嘛,双方心里都得踏实,然后再合……作哦!”蓝焰居然接受了胖子的要求。
不过,合作是一个词,她干嘛要分得那么开。
蓝焰冲着胖子柔柔地一笑。此时洗去了铅华,或者另化了淡淡的妆吧,反正是与前期完全不同的版本。公平地说,这个女人,还是有些资本的。
“心里有羁绊,就无法进入物我两忘的境地,白璧微瑕哦!姐姐我是处女座,就喜欢纯粹的事情。”蓝焰偏着身子在隔壁沙发上坐了下来,灵动的手指打开了精致的坤包,取出了一板……胶囊?
确实是很普通的胶囊,底板上还印着字呢。大字是“康克”,小字是“每日三次,每次一粒,或尊医嘱。”
处女座的姐姐这是感冒了?
敢问姐姐是在逗大男孩玩吗?
“无须怀疑,这就是普通的感冒胶囊。”蓝焰“啪”的摁开了锡箔,红黄二色的胶囊就托在她的掌心里。
手指嫩生生,手掌滑腻腻,充分说明了姐姐是个吃感冒药的高手。
而后,双手的四根手指,捏住胶囊两端轻轻地一拉。淡黄色的粉末倒在了一张手帕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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