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咵哧!”“哗!”
客厅里静悄悄的,胖子稳步翻书的声音很轻。郎苑偶尔咬一口苹果,此时她已经屈膝坐在了沙发上,若即若离地靠着胖子,显得很舒适。脸上的表情也是完全不同了。
刚进门时,郎苑的表情是,我就要这个胖子了,非他不嫁,你咬我啊?
而现在,郎苑的表情是,开眼界了吧?知道什么是人才了吧?我给你们挑的女婿!
郁华看一眼专心看书的胖子,看一眼专心看胖子的郎天策,表情比较复杂——节奏全乱了啊?他不按套路来啊……
昨晚郁华电话通知郎苑,周末正式相亲。郎苑当时就爆了,我才二十一岁好伐,你们就这么着急把我嫁出去?得,也别等周末了,明天一早,我就带男朋友回去!
虽然女儿的话很不靠谱,也不理解父母的苦心,但老两口子还是认真研究过的。当然,主要是郁华拿意见,郎天策负责执行。后来又认为郎天策执行也乏力,终于决定还是由郁华亲自执行。
无论女儿带回来的是个什么人吧,郁华只要轻描淡写地点拨几句,让来人知难而退就好。
趋炎附势的人多了去了,趋炎附势就是那么容易的吗?
你不适合我家苑苑。你自个儿寻个理由,与我家苑苑好聚好散吧,没准儿还能得点什么好处呢。为人不知深浅,不知进退,可能惹来灾祸啊!
郎天策当时还不太确定的说,苑苑是说气话的吧,要不然咱把真相告诉她?
结果,苑苑还真是带人回来了,还是这么不靠谱的一大坨。一大早跑劳务市场,也找不到合适的人手吧。据说现在的进城务工人员,尤其是打零工的人,年轻点的也都是四十岁往五十上数了。
好吧,看在苑苑这么认真的份上,郁华也就下楼接见一下,聊点场面上的天。要不然,苑苑的面子上下不来啊!女儿要做戏,父母得陪着她把戏做足了!
结果,却是这么个结果,郁华就有点拿不定主意了……
“阿姨,伯父,我看完了,也记住了。”胖子憨笑着抬起头来。领导讲话很重要,所以这次费的时间要多一些,差不多有一刻钟吧。
“哦?”郎天策接了胖子奉还的书。虽然阿姨排在伯父前面。
这倒不是郎天策善专,而是郁华还在风中凌乱——就算这坨胖子没背过这本《讲话》,就算苑苑事先找了我的书给胖子背过,这份用心也是良苦。
是了,这书是我写的,我也不可能一字不差地复述啊……
“徐晃,汉族,群众,1995年11月22日出生于藏马山,高中学历。2015年10月制服校园暴力嫌犯,后被学校招录为保安。11月协助郎苑制服强卖切糕的花帽子五人,引发花帽子攻击派出所事件。此后在学校门口制服花帽子三十二人。12月份在斤蒙山协助郎苑抓捕A级逃犯一人,击毙二人。2016年1月协助郎苑卧底传销组织,抓捕传销涉案人员200余。”
郎天策只问了两个问题,得到满意的答复以后,就合上了那本《讲话》。随后他却公事公办地叙述了一些事实,倒是引起了两个人的强烈不满。
“老爸!你调查我?”郎苑腾地站了起来。
“我调查的是他啊!”郎天策严肃地纠正了郎苑的错误。
“昨晚你为什么不说?”郁华皱起了眉头。
“我收到消息时,你已经睡下了。再说了,我又不知道他会被苑苑带回来啊,且不说男朋友这事是真是假。”郎天策小有委屈地自辨。
我都不记得,我们两人在一起,已经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了啊!都是你在背后帮我,尤其是为了替我出气搞掉三十二个花帽子……郎苑坐了回去,紧紧地抱住了胖子的胳膊。
当然,郎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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