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了独孤九剑五年,自觉比当日在黑木崖上剑法高明三成有余,见到这不讲道理的攻势,却也是徒呼奈何。
这边方证看见少林弟子死伤惨重,心中也是焦急不已,却是大喝一声:“住手!”
秦穆大手一挥,倒是要听听这位老谋深算的少林方丈有什么可说,就听这和尚说道:“秦施主,你这以多攻少,不觉得胜之不武吗?我等武林人士,当是以武功分个高下,你今日用这等手段,不怕来日日月神教不容于武林么?”
秦穆听见这话,却是忍俊不禁,看着那纷纷攘攘的武林人士笑道:“以多打少,却不知到底是谁多谁少?”那武林群雄被他嘲讽的目光看得心头火起,却再没有一人敢跳出来挑衅,就听见他接着说道:“不容于武林,又如何?”
方正一听这无赖话语,更是再也撑不出那用了数十年的悲天悯人之面孔,对秦穆吼道:“秦施主莫忘了那顾姑娘还在我寺中作客,今日若是两败俱伤,岂不是不美?”
秦穆一听,倒是缓了缓口气,说道:“说罢,你等待要如何?”
方正心中暗喜,却说:“上次你神教任教主来少林寺,我们是用三场比斗来决定胜负的,今日秦教主来,不妨按照旧例,再比三场。”他却是看到秦穆身边只带了个童百熊,估计是拿不出第三个高手来,心中暗想己方已经稳赢一场,只需再赢一场,便是胜了,那童百熊虽然有些功夫,但是在场自己,冲虚和令狐冲却是稳赢他的,这么一算,这比斗却是毫无悬念。
他哪里知道,这秦穆五年来在日月神教开了传经一堂,却是丝毫不在意门户之见,只要是为神教做了一定贡献便能有机会去修习上乘武学,自身更是带着长老时不时去传经堂讲学,这日月神教中青年好手已然不少,若说是方证,令狐冲这等高手自然是不敌的,但他身后这群随从中,能够跟他们两人过招之人,却是一只手都数不完,那童百熊更是近水楼台先得月,武功大有长进,如今若是和他动手,却是胜负也难言。
只听秦穆装似好奇的问道:“若是我等胜了如何,尔等胜了又如何?”
方证好似更加胸有成竹,朗声回到:“若是教主获胜,我等自然拱手认输,那顾姑娘和易筋经便都交与教主,若是敝寺侥幸赢了个一招半式,却是要请秦教主和那顾姑娘在敝寺为今日不幸身亡的江湖朋友和僧众祈福十年。”心中却是越想越是笃定,自然也不愿意条件苛刻让那秦穆不愿意应下这比斗。
却听的那秦穆哈哈一笑,口中说道:“如此甚好,却是一事,若我胜了,当日辱我圣姑的少林门下必须也交与我手”也不待他答话,确实口中继续说道:“何必三场,久闻三位武功高强,今日却要领教高招。”
说罢,却是身体从马上直飞向那令狐冲三人,当头便是一道刀光,竟是一下就要挑战这正道公认最强的三大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