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两人一同剪彩如何?”说完生恐曾忆龄不懂,便又简单解释了一番。
曾忆龄点点头,笑道:“若是齐王殿下不嫌弃,龄没有异议。”
李景遂几乎没有犹豫,道:“本王没有异议。”
借着便是剪彩,类似于后世,剪彩过后,小二黑点燃了两挂鞭炮,顿时噼里啪啦响了起来。吸引更多人的围观,杨琏不觉满意,今日的开张大典,可谓是成功的。目光不由扫过四周,在曾忆龄身上停留,曾忆龄恰好也看着自己,两人目光相撞,均是微微一笑。只是心中的想法,截然不同罢了。
怀柔郡主恰好看到,不免腹诽一番,这个曾忆龄,当真是一只狐狸精,将很多男人的心都勾走了。那杨琏也是,本来以为他一本正经,不贪图女色,想不到今日露了陷。
李弘冀在人群中,冷冷地看着,不久,亲兵匆匆回来,在他耳边低声说着。杨琏来到金陵,迅速买下了一间客栈、酒肆,是新鲜事。而且那日李舒引了游侠儿来闹事,很多人都知道。只是有的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再说三人成虎,传来传去,就变味了。
李弘冀听着,忍不住冷笑了两声,因为他分明听见,杨琏依靠齐王的势力,巧取豪夺。将杨琏来历了解了个大概,李弘冀有几点疑问,这个杨琏说是关中人,可是却在吴越国苏州一带出现,在此之前的经历,几乎没有。再有,怀柔郡主被吴越国刺客劫走,杨琏出现的太凑巧了一些,让李弘冀不得不怀疑,杨琏可能是贼喊捉贼,说不定常州横林镇发生的一切,都是他主导的。
难道说,这个名叫杨琏的人,是吴越国派来捣乱的?李弘冀心中闪过这个念头,低声道:“吩咐下去,让狼组的兄弟们好好去查查。”这个杨琏,身份奇特,又有齐王李景遂撑腰,李弘冀不会暂时动他。
亲兵答应着,迅速离开了。李弘冀看了看,这时杨琏已经剪彩结束,客人们纷纷登上酒楼吃饭。李弘冀生恐被认出来,匆匆离去。
酒楼装修的颇为华丽,杨琏趁势还买下了二楼、三楼,做成了包间的形式,登上三楼,居高远眺,可以将秦淮河的风光一览无遗。齐王李景遂、怀柔郡主在桃花厅坐下,曾忆龄则是带着侍女,在莲花厅品尝。
黄岐夫妻忙得不可开交,幸亏杨琏提前雇了帮工,又有王虎、赵鹏两人帮忙,这才勉强顶了下来。小二黑则专门伺候齐王,他束手站在门口,齐王但有吩咐,就立刻去办。
杨琏实行了五折优惠,一早上生意兴隆,此外还有不少雅士,知道曾忆龄在此,都闻讯赶来,将二楼三楼的包厢都占满了,而且还供不应求。杨琏呵呵笑着,心想若是每日生意都如此,那可就太好了。
李雄心、李舒父子也来帮忙,李雄心看得是目瞪口呆,隔壁黄岐的生意如何,身为邻居的他最是清楚,想不到换了一个老板,用了一些手段,生意如此,吓得他的心蹦蹦跳个不停。
不过,李雄心还是觉得,下午过后,生意应该会差一些,可是他依然想错了,在曾忆龄提出弹琴之后,整个酒楼的气氛达到了最顶点。更多的文人雅士赶来了,他们甚至只是站在门口,听着曾忆龄弹琴,一副如痴如醉的模样。
直到戌时,天色黑了,宵禁就要开始,齐王李景遂带着怀柔郡主先走了,曾忆龄也随后离去,临走前,道:“杨公子生意兴隆,可要分一半的钱给妾身。”
杨琏微微一笑,知道她是在说笑。看着流苏后曾忆龄那双似笑非笑的明眸,杨琏忽然道:“若是曾姑娘嫁给杨某,不要说一半,全部都是姑娘的了。”
“杨公子说笑了,以杨公子的为人,又怎会娶一个烟花女子?”说着,她凑近了杨琏,甚至还能听见杨琏蹦蹦直跳的心,不由笑了笑,“妾身看那小郡主,可是对杨公子一往情深呢。”
“曾姑娘慎言,郡主金枝玉叶,而我不过一介武夫,哪里配得上郡主?”杨琏淡淡一笑。
“究竟如何,事后总有结果,还望杨公子莫要忘了本心。有了新欢,不要忘记了旧人。”曾忆龄说着,微笑着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杨琏愣愣地看着曾忆龄远去的背影,叫过陈铁,问道:“陈兄,这曾忆龄,究竟是什么来头?”
陈铁被问得一头雾水,良久,道:“她能有什么来头,只是潇湘阁推出的一个伶人罢了。”纵然是陈铁认为曾忆龄是高不可攀的,在他内心深处,曾忆龄也只是一个伶人。但杨琏却觉得,远没有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