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了,当即点点头,表示答应。
两人一前一后朝着酒肆走去,这时,前方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一行人纷纷躲避,蒙面女子和杨琏闪过一旁,之见七八匹马儿驰骋而过,刮起一阵旋风,凡是有躲避不及的,都被弄了个灰头土脸,甚至还有人被马鞭抽了几下,那人不忿,正要破口大骂,却被人拉住了:“不要命了,他们都是世家子弟,父亲非富即贵,可不是你惹得起的。”
杨琏微微一笑,不管在哪个时代,富二代都是特殊的群体。待那群人过去之后,大街上这才逐渐恢复了平静,杨琏与蒙面女子一前一后,上了酒肆。店小二忙迎上来,道:“两位客官吃些什么?”
“一壶黄酒,特色小菜来上三碟,再上一斤米饭。”杨琏说道,大大咧咧吩咐,也不询问蒙面女子。
蒙面女子扁扁嘴,也不说话。
酒肆的生意的确不错,基本都坐满了,四周的桌子上,聊天的声音不断传来,杨琏既然来了金陵,耳朵自然放的很尖,敏锐地扑捉到了各种信息。
有人在说今年的收成,梅雨来临,虽说金陵受灾不大,主要集中在苏常一带,但常州的损失还是不小,尤其是作为前线,与吴越国紧紧相邻,这收成至少锐减五成。
有人则在说关于与吴越国战事的内容,据悉,皇长子李弘冀年轻气盛,主张与吴越国大干一场,夺回苏州重镇。
但以齐王为的群臣,包括冯延巳、冯延鲁却极力反对,理由很简单,当年以杨行密、徐温之大才,尚且不能拿下风雨飘摇的苏州,如今吴越国在经历了钱元璙、钱文奉父子两代经营之后,苏州可谓固若金汤,南唐一旦动兵,很有可能失败。
这绝非危言耸听,事实上,无论是南吴还是南唐,与吴越国在争斗苏常一带的时候,有一个显著的特点,那就是进攻方基本以失败告终,而防守的一方获得胜利。
再说了,南唐正陷入与闽国的战争中,若是几线开战,兵力必将捉襟见肘,而守卫在淮北的唐军不可能南撤,因为需要防备后晋的兵马。因此,他们主张将重心放在闽国,不直接与吴越国接触。
虽然说实际上还是与吴越国动兵,但还是有些区别的。
由于双方的说辞各有各的道理,当今皇帝也拿捏不定,因此还没有决定是否要在苏州打一仗。
此时苏常两州的调兵遣将,多是威慑为主。杨琏听着,算是明白了,至少就目前而言,南唐朝廷分成了两派,一派是李弘冀为的少壮派,其实按理来说,作为皇长子的李弘冀应该被立为太子,但实际上,李弘冀目前,不过是东平公,连王都不是。
据说,当今天子曾在烈祖梓宫前,约兄弟相传,按这个说法,帝位便是要传给齐王李景遂,因此,李弘冀只是公而不是王。
杨琏听了半响,了解了一些情况,又想起看的电视,暗想这李璟的确是将李景遂立为皇太弟,只不过,李景遂性格较为软弱,更兼李弘冀由于长期领兵,有军功,最终李景遂还是辞去了皇太弟,却在回转封地之际,被李弘冀毒死。
虽说电视多有演绎,但杨琏猜想,这至少有合理的地方。杨琏也清楚,他这次来到金陵,与其说复国,不如说是实现心中的梦想,在这乱世之中,打下一片天地。
南唐虽然凶险,但他反其道而行之,行常人所不为,指不定会有奇效,因此这才选择了金陵。从食客的话里,杨琏知道了,这李弘冀性格强硬,是个铁血人物,对于杨琏来说,决不可投效。反而是那齐王,性格软弱,又曾经被立为皇太弟,杨琏就有了机会。
只要帮助李景遂成功守住皇太弟的资格,日后他若登基为帝,杨琏必是功,只不过,要怎样才能投靠李景遂,而且不会引起旁人的怀疑,需要动一动脑筋。
杨琏突然想到,他救过的怀柔郡主,或许这是一个契机,但是,杨琏又不能表现的太明显。看来,这需要创造机会,一步一步接近李景遂方可成功。
就在杨琏想着的时候,酒肆里一阵喧哗,一个身高足有八尺的汉子,正在酒肆里着酒疯,嘴里说着让旁人难以理解的话。不过,以杨琏的悟性,还是听懂了,他不由诧异了,这个人居然是闽国人,而且还曾经在闽国的军中任职,官职不大,只是个都头。
杨琏不由眯起了眼睛,此人曾经是闽国的军官,而如今却在金陵的神武军中任职,同样是个都头。这给了杨琏一个非常好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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