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了多时的珠儿却突然开口,
“咦,你这脸上,怎么还有道细痕?”
宝七一愣,摸了摸脸颊,一副如实相告的样子,
“可能是乡下干农活儿,不小心划到了。”
祁夫人好似并不太在意,珠儿反倒盯着看了片刻。
旁边那温婉的声音再次响起,
“清桐这里正好还有些雪花珍珠膏,对祛疤痕颇有些效果,希望妹妹不要嫌弃~紫鸢。”
身后的丫鬟听到呼喊,立马儿上前,不知道何时掏出一个精致的细瓷瓶儿,双手递到宝气面前。
宝七左右为难,祁夫人没发话,一时间竟不知是不是该接,颇有些尴尬的站在那里。
“姑娘这是怎么了?还嫌弃不成?”
“紫鸢,不得无礼。”温婉的声音带着些呵斥。
“上官小姐送的,赶紧的接着,绝对是好东西。”祁夫人温润的声音这才开口。
宝七道了声谢,连忙接下了那细瓷瓶儿。
左边儿那股隐隐的气场,却怎么也散不去,即使对方的声音,是那般温婉清雅。
祁夫人又问了些话儿,宝七站在原地,一一作答,直到天色渐晚。
只不过却并未将其送回,而是遣人收拾了间屋子,让宝七住在此处,说是明日就要准备婚嫁的喜服,好方便测量。
看着面前的屋门缓缓关上,宝七终于长长的舒了口气,一脸疲相的瘫在椅子上,捶着双腿。
这尼玛礼节也太多了,足足问了一下午,还特么一点儿不让坐着,拷问犯人似得!
这要是嫁过门儿,每天光聊天儿,就能累死个人啊!
宝七舒展着筋骨,回忆着刚才的问话和情景,检查着自己有没有失误的地方,不小心捶到一个硬物,咯了一下。
掏出来一看,洁白的细瓷瓶儿,手感光滑,拧开瓶盖儿,放到鼻子下面嗅了嗅,一股淡淡的清香。
想着方才那丫鬟的态度,明显不是很友好,可是那还没来得及细看的上官小姐,倒是一副礼节周到的风范,也不知是敌是友。
不过要是以后擦不着边儿,那就更好了。
宝七捏着瓷瓶儿摸了摸脸,熟悉的话音涌入脑海,嘴角不由的扯了个苦笑。
原来自己在这边儿,还能算个美人儿?
脚步不由的走到铜镜前,自打来到这里,还从未好好儿看过这张脸。
一来还是有些无法接受,自己活到了别人的身上,照镜子看到的就是陌生人;
二来灵魂是自己的,如果不看,总觉得还活在过去的躯壳内,毕竟用了二十多年,也习惯了。
“清桐姐,你看刚才我那位新大嫂,怎么样?”
祁珠和上官清桐并排走,身后跟着各自的丫鬟。
上官清桐玩笑般道,
“这还没过门儿呢,就改口叫大嫂了?刚才,不是还称人家姑娘么~”
身后的丫鬟低头轻笑,祁珠毫不介意道,
“清桐姐~你怎么还耻笑人家,珠儿可是最相信你的眼光,你就说说嘛~”
“你最应该相信的,是夫人的眼光,八字都是找人算好了的,夫人说没问题,你大哥才能人来病除,这冲喜才有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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