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但是浑身无力,似乎注射的药剂中有着抑制他们实力的成分。
就在五人惊恐的目光中,他们现自己好像被当成了实验品,每天都有人在他们的身体里注射各种奇怪的药剂,每天他们都觉得自己的身体活在水深火热的地狱之中,每天都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痛苦难耐。
而且似乎这些药剂还有种奇怪的作用,他们总是觉得自己的身体有时候常常不受自己的控制,常常一觉醒来或是恢复神智时周围永远都是血淋淋的尸体和遍地的鲜血,自己身上也常常出现无数道深浅不一的伤口。
杀人对他们而言已经麻木,在他们未成为拟神教徒时为了生存这种事并不少做,但是那种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和身上无数奇怪的伤口却让他们内心深深地恐惧,总是觉得自己已经被变成了扯线木偶,再也不能操控自己。
渐渐地,他们也不愿意多想,心中的那股想逃出去的**被无奈的事实慢慢沉到了心湖之底,每天只是麻木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试验、遍地的尸体和新出现的伤口。
这种情况直到刘晔的出现才产生改变,在二人的记忆中,刘晔感觉到二人死之前并没有什么怨恨的情绪,而是有种解脱的轻松感,看来死对于他们而言也是结束这种生不如死的生活的一种方式。
刘晔沉静地站立了一会,突然觉得自己有点自私冷血。只是因为他们二人和自己没有什么交情,便可以毫无顾忌地杀死对方,这种行为放在战前的社会绝对要受整个社会的唾骂。纵然自己是为了自己的生存而不得已而为之,但是仍然受到他内心道德准则的谴责。
他不知道何时自己已地被这个世界所慢慢潜移默化,慢慢认同了这个世界为了生存可以随意杀戮的行为。如果那二人死前对刘晔恨之入骨也会刘晔此时的心情还会好些,可偏偏二人对刘晔却有了一种解脱的感谢之情,这更让刘晔无比内疚。
这种内疚让他本以为已经坚定的心紊乱起来,曾经坚持的准则生了动摇,两个世界的准则在他的内心交叉缠绕、混杂不清,既矛盾无比又让他非常烦躁。
“我真的做对了吗?”慢慢叹了口气,极力把那种恼人的情绪呼出体外。现在而言,生存仍然是要前提,只有活下来才能去做其它的事情。但是其他的事情又是什么呢?刘晔的心又开始波澜起伏起来……
转过身来,刘晔看向了铁头三人。
铁头三人眼中的清明夹杂着一丝畏惧,神情有些复杂。对刘晔而言,那两人只不过是陌生人。但是对他们而言,怎么说那二人也是与他们共患难过的同伴。然而共患难的同伴却在自己眼前被人化为脓水死掉,一时间他们的内心也是百感交集,说不话来。
刘晔向前走了几步,垂下眼脸,对着铁头低声说道:“对不起!”
从记忆中知道,那二人与杨天李烩没有什么关系,可是铁头却和他们有着不浅的交情。虽不在同一个猎人队伍里,但身为其他两个猎人队的领袖,这三个队伍常常一起行动出外狩猎,有着牢固的合作关系。
铁头光亮的头颅似乎也暗淡下去,他悲伤地叹了口气:“不怪你!对他们而言,也许死反而是最好的解脱,与其被人整日像玩具般摆弄,倒不如像个男人般战死!而且死在你的手里,总比死在那些野兽和混蛋手上好,至少身体不用再被果腹折磨了!”
看着刘晔有些歉疚的表情,铁头继续说道:“你不用给我道歉!这个世界就是如此,为了自己的生存,其他的一切都可以抛弃,你没有做错什么!”
听到铁头的话,刘晔心中愧疚却更深了,尤其是听到那句“这个世界就是如此……”,刘晔有些难以自持,他心中突然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个世界就是如此!这个世界本不该如此的!人类本不该如此的!人类永远是地球的主人!人类永远不应该处于这种卑微的处境!人类永远应该处于食物链的顶端!我要改变这个世界!”
“改变这个世界?!”刘晔突然被自己心中冒出的念头吓了一跳,他从来没有奢望过自己成为救世主,即使在梦中也没有出现过。只是想安安生生活下去的他,为何会突然冒出这样一个胆大得有些荒唐的想法。
“改变这个世界?就凭我一个人?有用吗?”刘晔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他在心中质问着自己。
然而,刘晔心中正在思考的时候,岩壁突然的震动惊醒了他。
前方厚实的岩壁,一道巨大的裂口向两方分开,石梯的一节从隐约的光亮中显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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