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引起的反应难以预测。
“天才和纨绔的反应,像我这样的普通人难以猜测。”
一边走,陈德心里一边这样想着。
天剑宫位于天台宗的中心位置,到其他宫的距离都不远。
天剑宫的位置正是天台宗灵气最浓郁的地方。
陈德一边在往天剑峰上爬,一边欣赏天剑峰的景色。
天剑峰是天剑宫的主峰,天剑宫还有另一座山峰是金剑峰。
这里的景色比陈德所在的天痕宫要美。宫殿和房舍更多,更显恢弘大气。因为灵气相对更充沛,这里的林木苍翠欲滴,更高大茂盛。天空上各色遁光比其他地方更多。
这里供练习法术的各种设施,以及习武的场所,都明显多于其他地方。
路上,陈德遇到不少天剑宫的弟子,大多神采飞扬,有些甚至神色倨傲。
看来,传言非虚,这让陈德愈发小心。
或许是小心过头,陈德在天剑峰上转来转去,竟没有引起天剑峰上的天剑宫弟子的注意。
因为,天剑峰上经常会有些其他宫的新弟子来此转悠,开开眼界、熟悉环境。他们以为陈德也是这样的弟子。
因为,极少有其他宫的弟子敢来此挑战、切磋,许多人也就自然而然地忽略陈德。
在天剑峰上转了好大一圈,陈德被一处相对较热闹的地方吸引住,那里有一些看上去像是新弟子的人正在练武。
到近处终于看仔细了。原来,这些人虽然穿着各式各样考究的法衣,显然从他们练习的武功看来,正是新弟子。
从穿着上就能看出天剑宫的不同之处。
在其他宫,新弟子全部要穿着天台宗的制式灰色弟子服。
而在天剑宫则没有这样的限制,新弟子在衣着选择上是自由的。
这是有历史渊源的。
因为,早在很久以前,天剑宫里不少新弟子的长辈们,因为紧张后辈的安全,常常会赐下防护极强的法衣。穿了法衣后,再穿弟子服,常常显得不伦不类。
要给那些元老、长老们面子,所以,天剑宫就不再强求新弟子一律要穿灰色弟子服。
陈德没有贸然地出声邀战,他先站在一旁观看这些人练武。
正好场中有一对新弟子正在切磋。
他们的比试已进入尾声。
两人的喘气声粗重。脸上、手上都有汗,而法衣仍然干爽。看来弟子服的确不能和法衣比。
陈德仔细观看。两人俱都用剑,最后穿黄色法衣的弟子赢了穿蓝色法衣弟子一招。
看了他们的招式,陈德估计自己能有六成的把握战胜黄衣弟子,不禁有点跃跃欲试。
黄色法衣弟子和蓝色法衣弟子过招时,吸引了大部分的注意力。
此时,比试已了,站在一旁的有一张陌生面孔的陈德,在场中弟子的眼中就显得非常的突兀。
果然,就有一人皱着眉头问道:“你是何人?没事请走开!”
竟是直接下了逐客令。
谨慎的陈德稍微筹措了一下措辞,很客气地应道:“各位师兄好。我叫陈德,来自天痕宫。听闻天剑宫弟子俱都武艺高超,战力强大。特来学习、观摩。”
见陈德言语客气、谦逊,问话的这人,他的眉头舒展了些。
如果陈德直接说:我是来挑战的,估计会惹毛了这帮人。
其中一位穿着蓝白色法衣的弟子,个子最小,一张稍胖的圆脸,他似乎年纪也是最小。
他看到陈德左臂包扎着的伤处,有些好奇,以略带稚气的声音问道:“你左臂是怎么回事呢?”
陈德看了左臂一眼,向他躬身道:“没什么,这是和人比试时,被他真气所伤。”
“真气所伤!”有人惊讶。
陈德的话引起了场内多数天剑宫弟子的兴趣。
毕竟,现在在天剑宫,能真气外放的弟子实力上定能名列前茅。有两三人立即围了上来。
一人直接就问:“那人是谁?”
“是天器宫的区安澜。”
“天器宫竟有如此天才?”那个圆脸的弟子有些疑惑地问。
以他的理解,天才应该只是他们天剑宫才有。
其实,原本区安澜的一只脚已经踏进天剑宫。
区安澜的修炼天赋佳,武功天分高。区氏家族为区安澜能进入天剑宫,花费了财力寻找了天台宗内的门路,原本已经定下一个名额。
但是,因这一年招入的天才比往年多,加上有靠山、背*景的想入天剑宫的弟子也多,而名额是有限的。
最后,靠山更大的一人抢了区家*的名额,区家也是无可奈何。区安澜为此郁闷了好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