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也得娶,团座,你这是断了我老张家的根呀!”
听这群兵痞的关注点竟然在上一句,李景林气得直接开启了毒舌模式。
“都别瞎寻思了,劳资不信你们不知道医疗队的护士们都有主了,谁让你们长得这么丑,人家看不上呢?”
众人顿时一静,纷纷幽怨地看向李景林:你有必要说这个大实话吗?人艰不拆呀!
李景林看着众人的表情哈哈大笑:“来,我给你们唱首歌,跟你们这群龟儿子讲,劳资当初可是著名的麦霸,唱起歌来连命都不要……卧槽,都给劳资站住,娘的,这是命令!”
可惜除了那些傻乎乎的新兵,老兵们早就逃之夭夭,根本就不管命令不命令。
李景林看着几十号人瞬间剩了十几个,只能安慰自己,好歹还算是有听众不是。
于是他满意地看了眼剩下的新兵,放开了歌喉。
“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多悲伤
花落鸟断长
某液体静静淌……”
众新兵闻歌大恐,一个个狼狈而逃。
……
由于受战争影响,谷县涌进来不少的难民。
这些难民中有的稍有资财,勉强还算过得下去,而大部分难民则为了生活苦苦挣扎。
李景林很想帮助这些人,但是难民太多,他没那么大能力管这么多人,只能尽力多招些民壮救治其中的一部分。
下午跟士兵们展示完他的歌喉,晚上有个与本地县长的宴会,虽然他不太喜欢这种应酬,但是身在体系里,有的东西他不得不遵守。
傍晚时分,他带着二小几人朝着目标酒楼而去,在经过一条巷子的时候,碰到了几个流氓在欺负一对兄妹。
溃兵团虽然驻扎在谷县,但是很少干涉当地的事情,与当地势力算是井水不犯河水。
李景林很清楚,各种黑暗面的事情不会少了,但是他不是管治安的,军粮军饷这些还要靠当地政府筹措,不可能跟地方势力闹得剑拔弩张。
于是双方就保持了这份默契,对方不招惹溃兵团的士兵,士兵们也被李景林下令禁止扰乱地方。
当然,溃兵团的士兵们都比较富有正义感,特别喜欢拯救良家妇女,经常与地方恶势力作斗争,与对方很是冲突了几次。
只是李景林向来有护犊子的传统,处理起来大部分都是板子高举,实则成全他们。
对方对这些大兵们也是无可奈何,毕竟士兵们惹急了是敢玩命的主儿,加上人多齐心,上头还有人撑腰,更是头铁,遇到事情就是一个字硬刚!
于是地方势力大部分时候只能保持克制,尤其在不占理的情况下。
言归正传。
被打的兄长是个典型的老实人,皮肤黝黑,长相憨厚,被人殴打只顾抱着脑袋惨叫。
妹妹被几个流氓纠缠,在那只是哭哭啼啼地喊救命。
李景林一眼看去,发现妹妹虽然脸上脏乱,实则相貌标致,绝对没有化妆,更别说后世美颜滤镜磨皮等夸张效果了,而且他看对方竟然有一种似曾相织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