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凤栖吧!”
众人取笑了一阵,吃了几杯酒,李凤栖进入正题,正色说道:“二位贤弟,如今这花魁大赛预选已经完了,下面这淘汰赛与决赛是如何赛法?需要我和凤栖楼做些甚么,也请一并说来,凤栖好早做准备。”
张扬自饮了一杯说道:“这些你自问我二哥,莫看他腼腆,肚中点子倒是层出不穷,叫人好生佩服。李掌柜今日这生意可是做赔了,来了我这个吃白食的,哈哈!”
后面的两场比赛,杨云心中已计划了很久,都是模仿和借鉴了现代的一些选秀规则,沉吟了一会,说道:“咱们办这花魁大赛,李掌柜为的是亮亮凤栖楼的牌子,以招徕顾客,并笼络一批才色俱佳的姑娘,我为的是提高杨柳风的知名度,你我二人的目的是一样的。前几日的预选是内部赛,虽是很成功,也有了些名气,但内部赛毕竟影响力有限。下面的淘汰赛和决赛则要采用公开赛的形式了,让京城百姓们亲临观看赛事,你我二人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杨云这一番现代语言,李凤栖只听明白了大半,问道:“下面该如何准备?”
杨云道:“淘汰赛前先让姑娘们在百姓面前亮亮相罢,杨云建议弄一场群芳巡游,让百姓们认识认识晋级佳丽,也为后面的比赛造造势。具体怎么个巡游,还要和李掌柜和三弟商议商议。”
李凤栖道:“杨公子这点子倒有趣得紧,”
张扬放下酒杯,说道:“二哥此法甚妙,不过这巡游倒也不是甚么新鲜事。”
李凤栖道:“不知张公子在何处见过?”
张扬笑道:“小弟并未见过,只是自小听说罢了。李掌柜与我二哥应该也听过,只是你二人没经过科举,所以没放在心上。自古以来,醉心于宦途的士子们,谁人没做过金榜题名、高中状元的黄粱美梦?”
李凤栖道:“张公子越说越远了,我们在此说这群芳巡游的事,如何又和科举扯上了干系?”
张扬笑道:“李掌柜怎么这般心急,听我慢慢说来。张扬自幼便听家慈说那状元游街的威风,为的是激励我好生读书。今日家慈早已不在人世,昔日之话仍是犹言在耳。我看咱们这巡游倒是可以借鉴借鉴。”
杨云便问道:“状元游街是如何一个游法?”
张扬道:“这科举最后一关乃是殿试,待到殿试完了,皇上便在金銮殿传胪唱名,钦点状元、榜眼和探花。再由顺天府衙备了伞盖仪从,送状元归第,即是民间所云之‘状元游街’。”
张扬虽然早已断了这般念想,说到此处仍是无限神往,又说道:“我泱泱华夏,数千年来,得此殊荣者,亦是寥寥可数。小弟当年也曾做过这般黄粱美梦,奈何造化弄人,未能如愿,今日想来颇为可笑。据说这状元游街,是很有几分味道的。状元谢过皇恩后,由顺天府尹插了花、披了绸,头戴了金花乌纱帽,身穿了大红蟒袍,手捧了钦点皇圣诏,足跨金鞍朱鬃马,这才前呼后拥游街。一路伞盖仪从无数,由旗鼓开了路,在京城游上一圈。所到之处,无不欢声雷动,喜炮震天,遍街张灯结彩,到处人山人海,真个气势非凡,热闹异常。”
杨云听他如此一说,也觉得很有趣,说道:“咱们这花魁大赛本来就是效仿的朝廷科举取士,我说的这群芳巡游,却是歪打正着,和状元游街竟有几分相似。”
李凤栖道:“那么我们也准备些伞盖仪从,让姑娘们在京城转上一圈。虽然比不了皇家威严,也能风光风光,让众百姓见识见识。再打上凤栖楼与杨柳风的牌子,更是一举两得。”
张扬又笑道:“伞盖仪从都好办,状元游街可是要骑马的,娇滴滴的姑娘们骑着马在街上张扬,有些煞风景了,改成花车罢。”
李凤栖道:“不错,请杨公子详细说说罢。”
杨云道:“到了日子,准备上三十辆无篷马车,配上一色的白马,披红带绿地装扮起来。姑娘们穿了华服站在上头,再请些吹打班子开路,在城中转上几圈,倒也威风的很。这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个‘花魁大赛群芳花车巡游’。二位觉着怎样?”
二人如何能不赞同,共饮一杯,此事便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