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刚才我的感觉是正确的?真有人在跟踪,我竟不能发现,实力恐怖如斯,怎么可能打赢。
吴生宗没有丝毫隐瞒,告诉了这个加入天阳峰不过短短半个月不到,就被阴了的项鼎:“上面是红尘峰夜故心的尘人实力,至少有多少,不得而知。是否面对你可以选择,他们不敢想来,投鼠忌器的道理我想你们是明白的。”
听完之后,本不想吃惊的项鼎,还是没能忍住,他大声道:“大师兄,你老早就知道有人跟在后面,为什么不提前给我说?等到了这个时候,是想一起送死吗? ”
“那倒不是,我对自己有信心,他们倾尽全力可以战胜我,只是对付你,却要抠脑壳了。”吴生宗说着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关的事情,轻松如常。
对于荒诞不经的大师兄已经习以为常,项鼎惨笑道:“已经入了你计,如果我退出,你收他夜故心会相信吗?”
站在血凝玉上,拿起一块仔细端详后,微笑道:“这一点我不知道,可能会,可能不会。”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项鼎算是彻底明白了,这个大师兄不仅喜欢装,还想孤注一掷,一无所有的战斗是爱好,破釜沉舟是信心。
一拍额头,彻底死心,对着背后以他为向背的两人,说道:“事到如今,退避是不可能了,要么获胜,要么死亡,你们觉得呢?”
王翦心神本就有魔三千的印记,对项鼎言听计从,不敢违拗半分。
至于陈罡,他如果出去说我不认识项鼎,生性多疑的夜故心会相信吗?就算会,杀一儆百的道理他也懂,能够活着?项鼎称他为大爷,选择约等于没有选择。
“我能有其他办法?”陈罡刚刚恢复的身体无奈的抽动着,看了看下面带不走的血凝玉,算是彻底的绝望了。
“既然这样,要么不吃,要吃就要吃个痛快。”项鼎说着,来到吴生宗面前,小声道:“走吧,上去好好打一场,赢了赚的,输了也无所谓,逃命不成问题。”
岂料吴生宗并未打算上去,而是递给了项鼎一个奇怪的春储蓄法宝,说道:“用用看顺不顺手,如果没有意见,下去能收多少收多少,之后再出去杀个天翻地覆也不迟,只是能不能逃过追杀,就看个人的本事了。”
朝后看向有所动作却不打的王翦两人:“你们也有,算你们幸运,我本以为来不了那摩多,没见到公展风真够果断的,安排二十名尘人出现,倾巢而动啊,就为了着孔国秘密的修炼池内血凝玉,不愧是能够当上掌教的人物,心够狠的。”
王翦两人拿起储存法器后,苦笑道:“多谢大师兄,如若能够活着出去,我王翦定去天阳峰。”
“我昌陈罡也是。”面对这个奇怪的威名在外的修士,陈罡总是打心底里出现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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