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公知道此事不简单,忙走过去,掀挽起一个打手的袖子,看到他的手腕上赫然雕刻着一只飞鹰,才知道这些原来都是飞鹰教的欲孽。心里吃惊不小。
看到李公公掀开自己人的袖子,王御史就知道李公公已经怀疑自己是飞鹰教徒,撇着嘴道:“你想错了,我并不是飞鹰教徒,他们之所以投奔我,就是因为我弟弟,我弟弟是飞鹰教,其实他并没被你们拿刀杀死,而是死在了你们的马蹄下,他们把他的尸体交到我手上时,就只剩下了一副人皮。”
李公公直到现在才知道这个王御史为什么要和朝廷作对,却原来是为了他弟弟。
“我们师爷是被你们踩死的,你们这群人简直就是畜生,畜生不如。”几个伤势不太严重的飞鹰教徒嘶吼道。
李公公并没理他们,而是走近坐在远处怀里抱着妻子的曹知府。
看着知府夫人满身满脸都是血迹,紧闭双眼,已经没了生命,李公公忙安慰道:“曹大人,你还好吧!”
“我并无大碍,只是晓燕她伤得厉害,需要我留下来照顾,所以不能同李大人一同去宫里面圣。”曹知府看着妻子心痛道。要知道以前两人总是争吵,他还以为妻子并不看重二人的感情,却原来妻子是个重情重义之人,怕王御史伤害到自己,她竟用命争取时间。
“大人还要不要请太医过来诊治?”李公公知道知府夫人已经是凶多吉少,但看到知府大人心痛的模样,不忍打击到他,便问道。
“不用劳烦太医了,我已经命管家去请大夫了。”曹知府也知道自家夫人凶多吉少,但他仍不肯放弃。
看曹知府如此坚持,李公公也不好打扰,只得带了一帮人等把王御史等飞鹰教余孽押回皇宫复命。
皇上听说曹知府的妻子被飞鹰教欲孽杀死了,不忍再让他失去亲人,便赦免了他弟弟曹林的罪,几名和王御史走的很近的官员,也都被以各种罪名治罪,关入大牢。
尚书府里,老夫人经过这件事后,不但没有汲取教训,而且母女二人,又在商量对付路彩云额办法。
陈蝶看着母亲说道;“娘亲,这次又被路彩云算计,害得你白白失去一个大丫鬟,还赔了银子。”
“可不是吗?不过这都怪你,谁让你没做好准备,就把我找去,害得你哥的名誉白白受损。”老夫人对女儿抱怨道。
“娘亲,看来这路彩云对我们防范有加,我们得改变一下策略了。”陈蝶可不打算放过路彩云。
“小蝶,要不我们过些时候再动手,这次的事,过去还不久,我怕你爹爹对我有不满,再写休书。”
“娘亲你多虑了,放心再有下次,爹爹打死也不会再写什么休书了。”陈蝶觉得只是个机会,毕竟皇上已经写了诏书,证明爹爹并没休妻的打算,爹爹要再有此意,那就是欺君罔上的罪名。
“你说你爹爹不会休掉我了?”老夫人有些怀疑道。
“反放心吧娘亲,有皇上的诏书作证,爹爹再也不敢把你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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