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裹着那几具尸体的棉絮上好像有些字,但我记不太清了,那些字有点怪模怪样的。”
“是这样的字吗?”曹大师把在张老根家里拍到的秘语拿给他看。
“我不知道……也许是吧?”张民祥说道。
第二天我们一早就坐高快回了远山,我一心只想着赶快回家,曹大师笑了笑,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给了我一个地址,又留给我两个电话。
“这个是我的,这个是吕楼的,要是找不到地方就打给我们。”
我之前忘了打电话回家,家里人看到我时大吃一惊,尤其是看到我的十个手指头都包着时,老妈的眼泪一下子都流了出来。
“只是一不小心弄到了,医生说快点的话半个月就能全好了。”我急忙安慰她。
“怎么会这样的?早说了不让你去干这个的!”老妈埋怨地看了老爸一眼说道。
老爸的表情有点尴尬,当时是他一力推动说让我去工地锻炼一下。
我连忙打圆场,这还只是让他们看到手,如果他们真知道工地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大概会马上就让我辞职吧?
老妈老爸忙着去买菜做饭给我吃,我用防水胶布把手指头一个个裹了起来,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
不管是什么地方也比不上自己的家,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我终于认识到了这个永恒不变的真理。
趁他们没有回来,我把床底下的那个樟木箱子搬了出来,然后小心地把它打开。
那本从小就一直陪伴着我的古书还好好地放在里面,但我打开天眼,却发现它发出的光线几乎亮的让我睁不开眼。
这本书默默地守护了我和我家十几年,但直到今天,我才真正明白了它的重要。
当年姥姥帮我做的那个棉布袋子还好好地放在旁边,我把书放了进去,就像小时候那样,把它贴身挂在了身上。
晚上吃饭的时候,老妈看着我的手又是一阵哭,费了我好大的劲才把她哄住,他们俩一直问我工地上的事情,我脑子里想得都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却只能笑着挑一些之前发生的事情说给他们听,宽他们的心。
“千万别受了委屈。”老妈一再地这么说道。
老爸虽然一本正经地说我这个年纪本来就应该增长些阅历,但我感觉得出来,他其实和老妈的看法是一样的。
这让我根本没有办法,也不可能把真正发生的事情告诉他们。
“可以休息几天?”老妈终于问道。
“在远山大概能待半个月,不过也不是没有事情做,我还得去公司。”
老妈对谢老板又是一阵埋怨:“手都这样了还要上班?”
“妈!”我不得不说道。“只是看着可怕,其实就快好了。”
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应对老妈的唠叨,耐到第二天中午,我终于从家里逃出来,照着曹大师给的地址找了过去。
那是远山市城区很著名的一所道观,但早已经被改造成了一个旅游景点,都是些买工艺品茶叶的铺子,一个道士都看不到。
我对着地址找了半天,终于在道观侧面找到了这么个地方:
远山吕氏周易研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