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凡——啊”嘴被堵住,那个庞然大物突然间挤进了那干涩的小口,正一点点地撑开他的身子,一点点地侵占了他的意识。
床榻声响,俩人的发丝缠在了一起,冷陌一手扣着纪晓的后脑,一手托着他的腰上“规矩再加一条,若以后再躲,一个月不许下床。”
纪晓疼的发颤,一月未到,这人的话他再也不信了。
晨曦初露,暖阳穿过窗棂的空隙,透过丝滑帐幕,斑驳的洒在纪晓如羊脂玉的身上,无数的红点在他肌若凝脂的身子上一览无余。冷陌皱眉,粗糙的手抚过纪晓身上的每一处红点,昨夜他根本没有用力。
掌心的厚茧,摞皮疼,被折磨半宿的纪晓疲惫的睁开眼睛,入目依旧是那双黑眸。
“shui.” 声音嘶哑,开口才发现喉咙疼的说不出话来。一杯温水立马喂进了他的嘴里,他饥渴地牛饮。冷陌把人揽在怀里,紧绷的脸“你这身子何时才能适应。”
纪晓舔舔干涩的唇,这是怪他吗?明明是这个体魄异人,怎能怪这幅身子不能适应?
纪晓不想说话,这人明明许过一月之诺,结果却出尔反尔,这个打击太大,堂堂的琼王竟然是个骗子!
躺在对方的怀里,纪晓无神的想着,这人到底要折磨这幅身子到什么时候?
这时有人推门进来,站在屏风外。
未着寸缕的身子罩上了件不属于他的大衣,纪晓没回过心绪,就听冷陌说:“进来。”
纪晓抬眼望去,竟然是安福和严泰!
两人端着水盆,拿着他的衣裳一路低头走进来,显然是受了身边某人的影响不敢抬头。端着着水盆的安福站在冷陌的跟前,冷陌与往常一样把袖子一卷,手伸进盆里揉搓布巾。透过帐幕纪晓趁机偷瞄两人,眨眼。
纪晓:担心了吧。
两人:恩
纪晓:我没事。
两人:恩
又在两人面前硬撑着脑袋,瞄了眼冷陌:别怕他。
这时冷陌已经替他擦拭完身子,安福严泰小心的点头,担心的偷瞄一眼公子退了下去。纪晓赶紧坐直身子,冷陌拿了新衣给他穿上,接着把人抱坐在床上,给他穿鞋袜。白嫩的脚底碰到冷陌带有厚茧的手掌,有种被按摩的异常感觉。被一个琼王伺候,纪晓心里很复杂,被一个昨夜刚施暴过的琼王伺候,他更担心这人要玩什么。
不时的瞄着对方的脸色,纪晓小心翼翼的开口:“王爷西苑的侍君很多。”言下之意何必找他一个不适应的人。
黑眸闪了闪,某公子以为他在考虑,怕死的人认为自己找到了希望:“王爷嫌我身子不适应,还不如….”放了我。
谁知,冷陌的下句话瞬间把他打入地狱。
“这辈子,你都别想离开琼王府。”冷陌一字一顿的说,黑眸嗜血的可怕,捏着纪晓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