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这话,说得可一点儿都不夸张。
原本他还不觉得自己收费过于低廉,坚持以青霞山上师傅和师叔定下的价格来收取诊费。
只要有病患,那再怎么样,也能够挣到生活费吧。
可是现实很快就教他做人。
今天定制两套新的银针,就要他八千块钱。
给林星娜治病,才收费一万零五百呀!
这治疗过程,他耗费真力累死累活不说,还要承受女色的折磨,让他不仅仅生理上不痛快,就连心理上也很是难受。
只能看,不能……呃……也能摸……
但勾起他满身邪火,人家也不会给他那啥,甚至连个kiss也没有啊!
烈焰焚身,却没法发泄,很伤身体的。
林星娜的病情在他看来,很是严重,但并不是病入膏肓,药石无医的那种。
只要坚持针灸推拿加服药,三管齐下,是可以治愈的。
可按照她所说,医院的建议,是做切除手术,再辅以药物治疗,还不能保证今后不会复发,更别提治愈一说了。
那这样想来,自己的医术,还是属于非常高明的那种嘛!
既然这样,就算自己涨价,甚至收费比医院还要更加昂贵,那又有什么关系?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更何况自己如今已经出师,自行定价诊费,也不是不可以。
安清雅听完,也开口了,“陈哥,不管如何,我是支持你的。以后我要是病了,一定找你看病,而且诊费就按照大医院的规矩来。”陈墨哭笑不得,“哪有人说这种话的,你年纪不大,只要心脏好了,体质增强,不会有什么大毛病的。再说,我说的涨价,并不是针对所有人涨价,只对特定的人涨价。”
“那你不给我涨价吗?”
“不给。”
“陈哥你不地道。”
“我怎么就不地道了?”
“大家都这么熟了,你怎么就好意思不给我涨价!”
“……”
如果可以,陈墨真想把安清雅的脑袋给敲开,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东西。
“我的意思是说,平日行医,就适当的涨价一些。若是遇到富得流油的,就劫富济贫的多收一些。”陈墨解释说道。
“劫富济贫?陈哥,你要把所得诊费用作捐款,做大善人?”安清雅疑问道。
陈墨有些汗颜,“不是,是劫他们的富,济我自己的贫……”
安清雅:“……”
“好了不说了,休息够了吧,我们到处走走。这校园我还没有好好逛过呢!”陈墨拍拍屁股站了起来。
涨价是形势所迫,是现实教他做人。
不过,并不是对所有人都涨。
对务实的老百姓,他保持原价,甚至免费治疗也不是不行,但是对那些自傲自大却又腰缠万贯的,必须要涨,狠狠的涨。
比如那杨文东。
当初给他正骨,就不该才涨价十倍,收他五百块钱。
至少也要再翻几番,翻一倍,翻两倍,翻三倍,翻十倍的那样收。
不过现在后悔也没有什么用了,今后必须要恪守涨价条例,才能财源不断。
什么,你问涨价条例是什么?
简单的一句:看他不爽,我就宰他!
这是陈墨以后的行医准则。
陈墨和安清雅两人肩并肩,漫步在校园中。
男的高大俊逸,女的娇俏可人,看起来简直是天生一对。
如果不止肩并肩,再来一个手牵手的话,那俨然就是一对儿羡煞旁人的小情侣了。
临江大学占地面积很广,教学设施也很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