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算她现在忘记了,她也是他的女人,可是……如今她却和大哥躺在一张床上,做着最亲密的事情,这些所有,就好像一柄利剑似得刺在他的心间之上,真的,疼的几乎窒息了。
“大哥,我来找顾念。”说着,他阴鹜灼热的眼神看向被子里凸起的一团,“顾念,出来。”
被子里,顾念一张脸似乎要滴血,尽管里面一片漆黑,但是凭借着她超人的视力,还是微微能看见一些东西。
慕景谣觉得,自从认识顾念的那一刻开始他便一直在容忍,逼迫自己放手,可是,这样的结果是让她痛苦在外流浪五年,之后又被逼捐献骨髓,后是坠崖。
而这些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慕司臣,他这个所谓的弟弟。
他抬起头,脸上缓缓出现了一抹邪魅的笑,“顾念,她在忙。”
说着,她手覆在被子上,猛地一嗯。
“唔!”一声低吟忍不住的倾泻而出,接着,没了任何的声音,大家都是成年人,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
慕司臣眼睛几乎重写,看着里面的一慕,眼里蒙上了一层让人胆寒的杀意,“慕景谣,你不要欺人太甚!”
他脸上出现了一抹十分特殊的表情,魅惑浑然天成,带着几分隐忍,“二弟,你没事就去睡觉吧,唔……”他发出一声隐忍遐想的声音,那张颠倒众生的脸上不知不觉的泛出了一抹绯色,全是满足。
慕司臣:“……”
外面大雨无情的敲打着窗户,里面全然是冰火两重天,一边的怒火,一边的浴火,就这样做着相互的较量。
慕司臣眼里泛出一抹滔天的杀意,这是他第一次有一种想要将眼前人挫骨扬灰的冲动,即便,这个人是他的大哥。
他低低的垂着头,眼睛被一片阴影所覆盖,他低沉而又阴鹜的开口,“慕景谣,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放开她。”
“如果我不呢?”
“除非你想死?”他眼里的毫无掩饰的杀意突然奔腾而出,如果利剑一般的直指慕景谣。
闻言,慕景谣脸上轻轻的勾出一抹颠倒众生的笑容,他隐晦莫名的开口,“二弟,我……早已经不是当年的慕景谣了。”
当年的他,只知道谦让,被迫放弃幸福,甚至,连家族的继承权也抛弃了,可是如今,他有了顾念,并且,如今她的心中只有自己,他,绝对不容许任何人来中间捣乱,即便,这个人是慕司臣!是和自己一同长大的弟弟。
“是你逼我的。”
他冷着一张脸,缓缓拿出一把枪,指着慕景谣的头,缓缓扣动扳机。
“我说过,只要是妄图拥有顾念的人……都得死。”
慕景谣神色不见丝毫变动,就这样淡淡的盯着他,他一直都知道他喜欢顾念,爱着顾念,可是,却没有想到能到这种地步。
可是,他也放不开了,没有办法在把这个女人从自己身边推开或者是让别的男人抢走。
“二弟,我知道你强,但是,我也不弱。”
六年的魔鬼训练所给他的,是强大到惊人的应变和能力。
六年来,他执行过各种大大小小的案子,从无一个败绩,否则,也不会成为b市最年轻的少将,受万人拥戴。
兄弟俩人僵持不下的时候,门口突然出现了一个威严的声音。
“你们在做什么?”
杨君如在慕琪珊的搀扶下漫不经心的走了过来,当看见里面的情形和慕司臣此时的样子时,眉头一皱,“你们想造反不成?”
“抢收起来!”
说着,杨君如眼睛瞟了一眼里面被子凸起的地方,眉头又是一皱,这个女人,无论失忆以否,总是这么的不省心,难道,她非要把慕家弄到家破人亡才肯罢休么?
慕司臣一脸阴鹜的收起抢,他低头看向杨君如,那双漆黑的眸子里被浓浓的怒火所取代,阴郁的吓人。
他缓缓凑近杨君如,用只有来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奶奶,如果大哥一定要打顾念的主意,我会亲自送他消失。”
瞳孔一缩,杨君如杵着踉跄的后退了一步,眼泪在眼睛里打转,不可思议的看着慕司臣的背影。
乱了,乱了,这个家最终还是因为这个女人的再次出现而乱了套。
杨君如在慕琪珊的搀扶下,终于还是颤抖的往楼下走了去,整个人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如同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
见屋中的都走了,顾念才从被子里钻了出来,抬手擦了擦唇瓣,一双眼睛里全是水雾,就这样狠狠的瞪着慕景谣,“你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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