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临风想这不是自己的活,就连忙说,“我可以帮你。”
“老身想说的话多,怕是付不起小先生的写信的钱。”老人似乎也耳闻过,眼里淡淡的撇了一眼。
临风转眼想了下,也不算多为难的事,就说,“无妨,老先生,就当我帮你一次,不收钱。”
老人眼里亮了许多,“那谢谢小先生了,来,去我屋里写吧,我给你倒杯茶。”
临风也没做多想,就跟着老人去了。
走到一个稍显破旧的房子里,临风走进屋子里没几步,正准备转身问老人的写信内容,谁料想,刚听到门关的声音,突然自己就被一脚踹趴在地上。
临风还没来得及转身看那人是谁,那老人倒是卸去伪装一般,不再步屡蹒跚,连声音都隐去了老迈的口吻,显得十分精明。走到临风面前喝骂道:“臭小子,谁要你写信!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今天就别怪老身对你不客气了。”
他心里简直无力吐槽,看来古代也不好混,看着年迈的老人也可能一脚把你踹趴下。他突然分外明白那些碰瓷的,表面上被撞的躺在地上嗷嗷叫,其实冲过来的时候,那与年龄不符的活力与干劲,真叫一个坑爹啊。
“慢着,黎叔”一个声音响起,临风趴在地上正挣扎想起来看看声音是谁,可没想到又被人一脚踹地上。“老实点。”
还没等临风抬头看向那人是谁,一只脚狠狠踩在临风的手上还慢慢的施力碾压着。
“啊!”临风忍不住叫出声,十指连心,手上的肌肤不及背上的,连神经都比其他处敏感一些,痛意骤时传来。
那名少年似乎觉得还不够一般,把他膝盖处的关节都狠狠的踹了一脚。少年习的功夫,使得关节处发生“叽啦”的声响,“嘶……”疼的临风倒吸一口气,感觉关节都要错位了。
少年身着红衣突然蹲下身,拍拍他的脸轻蔑地说,“你啊,还是太天真。”
临风忍着痛意缓缓睁开眼看下那人,他心里一怔,竟然是红日。“没想到是你。”
红日的面目变得没有了小孩特有的无邪,眼里的戾气加重了几分,“临风啊临风,心里很后悔是吧?要怪就怪你作死,非要惹我们头上,惹得我们头上派我们收拾你。”
说着红日嘴里念着,“今天就教你明白,什么人是你不能招惹的。”脚高高的抬起准备对临风另一只手进行踩踏。
临风闭着眼等着另外一阵痛意来袭,没想到等了一会,另外一只手倒是安然无恙。
他一睁开眼,就看见红日跟那黎叔皆半跪下地,什么情况?临风心里一时有点迷糊。
檀香味,心里一喜,难道是他来了!
果然。
班景最近没准备做跟踪狂,只是在万顺的摊子上等着,后面左等右等,迟迟不见临风回来。
他想着临风没准又去驿站给人写信去了,就施展轻功往驿站赶去,可惜还是没有看见临风的身影。
班景的右眉毛一直跳,心里的心跳也变得烦躁不安,他就跳上屋檐,一家一家的找着临风。
突然听到一声喊叫,飞快赶去,等赶去的时候只见临风被人踹倒在地,那名红衣少年还想踩他的手。班景眼疾手快,用事先备用的石子飞去,使得那老头跟少年老人半跪在地,一时间无力起来。
班景一袭白衣着身,从屋檐上飘然而下,仿佛白天鹅徐缓落地栖息。
临风心里有点哭笑不得,每次他与他的相遇,他都是这般的狼狈。班景蹲下身视察临风的情况,手背被擦破皮还渗出些血迹。
开始班景还想把临风扶起来,临风摇摇头,“白公子(班景化名),我膝盖上的关节,好像也被踹得错位了,恐怕起不来。”
班景一听更加愤怒,一脚把那人跟少年都踹翻在地,他正准备再教训两人,听到临风吃痛的声音,连忙转过身,蹲下身把临风整个人打横抱,抱在怀里。
他本来也打算背着,不过背着怕是磕到膝盖处,无疑加重伤痛,他还是选择了横抱。
班景眼神里仿佛是带着火焰一般看着被踹翻在地的两人,“你们敢再犯,休怪我不客气。”说完他就施展轻功,往自己府里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