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还不快叫人把天字一号房给打扫干净。”
“这……”赵老板顿时犯难了,他也知道王重在店里吃饭就认准了天字一号房,为了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这天字一号房他一般不对外营业。不巧的是,刚才店内来了两位客人也是指名要这天字一号房,而且出手是十两的赏钱,一看就不是普通之人。
想到王公子已经快半个月没来自家酒楼吃饭了,鬼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来,眼前的生意总不能不做吧。一时也没多想,他就把房给卖了出去。谁曾想这天杀的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这可是如何是好?
“磨蹭什么,还不快去?”王昆见店掌柜在犹豫,再次催促起来。
“昆爷,天字一号房刚刚卖出去了,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请王公子去天字二号房就餐,这顿就我请了,你看如何?”见到王昆有些不悦,店掌柜咬咬牙,小心翼翼的在王昆的耳边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随手还悄悄的塞了一锭碎银给了他的手中。
“赵老板,不是我不帮你,咱家少爷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看你还是快去把一号房的客人给撵走,要是被我家少爷知道你把房给卖出去了,嘿嘿,别怪我没提醒你。”拿人家的嘴软,王昆将碎银掂了掂,塞进了口袋,口中的语气也客气了很多。
“是……是……我立即去办。”见到王昆不好通融,店掌柜的立即朝楼上跑去。
如今这个社会有钱的是爷,有权的那是大爷,楼上的两位客人虽然有钱,但和眼前的这个大爷比起来,塾轻塾重赵老板自然能够分得清楚。
蹬蹬蹬,赵老板三步并成两步,兔子似的跑到了楼上天字一号房。推开门,睢见两位客人正凭栏对街而望,朝远处指指点点。立即迎上前去笑着对两位客人招呼道:“两位客官,打扰了。能否通融一下,这房间能否让一让,我在隔壁再给二位开间房,两位的酒菜我再照原样再上一份,不知可否?”
“嗯?”两位客人或许正在兴头之上,听到有人打扰顿时有些不悦,其中一个年青的白衣男子更是在口中轻声的发出奇怪的诧异之声。
“店家,吃饭总有先来后到之说,哪有中途让人挪地方一说?我们是不会换的,要不你就让他们等等吧,等我们吃完后让他们再来便是。”说话的是两人中年纪稍长的那位中年人,他到也没生气,没有说高话,不过话中之意也是非常清楚,换房是不可能的。
能在洛阳城内开这么大店的人,世面自然没少见,见好说不行,便立即用起了施压之法:
“二位,实不相满,小店这天字一号房平时不对外营业,主要是因为这房间是我们洛阳府尹王大人的公子给常包下来了。刚才不知道王公子要来用膳,赵某一时糊涂就让二位用了这天字一号房。不料王公子中午也要过来用膳,既然王公子来了,赵某也只好委屈一下二位了。”
这话中软中有硬,试想府尹大人乃当朝二品,一方大员。在这洛阳城中那可是屈指可数的几位大佬之一,他的公子一般人巴结还来不急呢,谁还敢来抢房间啊。
可让店掌柜没想到的是,这中年人听到府尹王大人之后,眉头皱都没皱一下。不过那年轻人听了店掌柜的话后显然不高兴了。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南风,看不出这洛阳城还真有点乱啊,一个王大人的公子都能跋扈成这样,要是再来个郭大人的公子,刘大人的公子,咱们要想在洛阳城内安安稳稳的吃顿饭,我看可就不容易了。”
“四爷,你过虑了,依我之见兴许是王大人勤于公务,对子女疏于管教之故,也说不定。”
白衣青年看了这名叫江充的中年人一眼,略带疑惑的问道:“是嘛?”
店掌柜此时也看明白了,显然二人以这年青人为首,中年人看来只是个下人,听他二人言语之意,这洛阳府尹在这二人眼中也算不了什么,一时间真不知道该如何之好。
正当他左右为难之时,王重迈着四方步从门外走了进来。刚才房内几人的对话他是听的清清楚楚,一听到有人说他父亲疏于管教于他,火气腾的一声就冒了出来,指着房内的两个人说道:“什么人如此大胆,敢在洛阳城内说我王公子缺少教养。王昆,让他们见识见识少爷的教养。”
王昆和几个下人平时在洛阳城里跋扈惯了,只有他们骂人的份,什么时候听人家骂过自家少爷。听王重刚才话中的意思,是有人当面骂他们少爷,这还了得,立即招呼几个家丁就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