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武功比尹志平还要突出。
丘处机本拟将杨过交给他门下管教,应当无差,却偏偏出了这个差错。
李剑歌见状冷笑:“丘真人,杨过是你弟子之后,你当年对他父亲就有失教诲,如今又对他如此敷衍,可不是君子处事之道啊!”
丘处机浑身一震,抬头望向他:“阁下竟知道当年的往事……还未请教,敢问阁下师出何门?”
杨过更是讶异非常,抓着李剑歌的衣摆抢问道:“李大哥,你知道我爹爹的事情?!”
给了他一个稍候再谈的眼神,再拍了拍杨过的手背以示安抚,李剑歌对丘处机笑了笑,并没有急着去回他的话。
李剑歌扭头朝向孙婆婆,让他拿出玉.峰针的解药,上前递给马钰,说道:“请马真人先为弟子疗伤吧。”
然后,他才把视线重新转向丘处机,回道:“丘真人不必探寻我的师门,我只是恰巧知道些秘辛罢了,事情黑白已分,真人觉得该如何处置?”
丘处机斜睨眼赵志敬,与正在为二人.治伤的马钰交流了一番,沉声道:“志敬处事不公,欺压弟子,我派自会严加惩戒。”
说罢,他看向杨过,心中感到有些愧疚,语气舒缓下来:“过儿,回来吧,师公不会让你白白受委屈的。”
杨过来到全真派这么些日子,第一次听到有道士如此温和的与他说话,心头不由一松。
但转念间,他又想到:“你现在说的这么好,先前又跑去哪了……”
一念至此,杨过登时激愤道:“我才不要回去!”
李剑歌哈哈一笑,接口道:“诸位真人,我这小兄弟生来孤苦,流落街头多年,性子有些偏激,最受不得委屈,这下可是在贵派吃够了苦头。”
听到他这么说,本来被杨过的语气给弄得有些下不来台的丘处机,顿时又回想起了往事,怒气随之一泻。
盯着杨过脸上的伤痕,丘处机忽地发出一声长叹,柔声道:“过儿,是师公不对,没照顾好你。”
丘处机再怎么说,此时也两鬓斑白,是杨过的长辈,他性子虽然乖觉,但此前在桃花岛上也学了些做人的道理,知道要尊敬长辈。
此刻听到丘处机柔声认错,杨过对他的忿恨,也就消了大半,只是心中仍旧恨恨不平。
因此,杨过没有说话,只扭过头去不看他。
丘处机摇头微叹,只道他着实委屈,也没有生气,但心中已决定,必要好好教他,以免杨过再踏上他父亲的老路。
李剑歌对丘处机道:“看来我这兄弟暂时还不愿回去,真人,既然如此,那我就得先收容下他了。”
说话间,他便让孙婆婆过来,将杨过牵了回去。
丘处机见杨过与孙婆婆态度亲切,心道:“我全真派的确待这孩子不公,这会他心气难平,也不急着带回,还是先与这人解决了恩怨再说。”
同时,马钰也已将玉.峰毒的解药为赵志敬和鹿清笃敷上,然后走到丘处机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
望着杨过,马钰点头道:“那这孩子就先拜托少侠予以关照了。”
李剑歌颔首道:“真人勿虑,我自省的。”
挥挥手,让孙婆婆与杨过先行离去,待二人消失在林中,李剑歌续道:“好,此事暂决,那接下来,就是我与贵派的事务了。”
他扫了扫马钰身后的诸道,却没发现另外的全真七子,便道:“敢问王处一道长、刘处玄道长和孙不二道长何.在?”
李剑歌笑道:“方才丘真人与我交过手,我略沾了些上风,素闻贵派北斗剑阵的大名,还望赐教。”
马钰望向丘处机,见他面色苍白,扶胸微叹,点了点头,便知李剑歌所言不差,随之一惊。
实际上,此刻王处一等其他三个全真七子,并不在终南山上。
李剑歌知道他们此前与丘处机四人一同去山西找那李莫愁的麻烦,但记忆毕竟有些模糊,忘记了这三子在归途中间跑去了太行山游览。
只有丘处机心急回山,才堪堪赶来,因此这时候,山上只有马、丘、郝这三人在场。
听到李剑歌邀战,马钰低声与丘、郝二人商议了一番,三人都清楚,此刻人数不齐,却是摆不起天罡北斗阵。
而且,此刻,就算那王、刘、孙三人回来了,他们也不好摆出阵势了,因为还是缺了一个。
全真七子中的谭处端早年被欧阳锋所杀,七子实余六人,这些年演练天罡北斗阵,找的替补,正是丘处机的得意弟子尹志平。
但此刻无论是尹志平还是赵志敬,都受了不小伤势,显然无法合阵,再找其他弟子,武功更差,况且还没有合练过。
加上丘处机先手受伤这一点,所以,这北斗剑阵是怎么也摆不出来的,马钰很快就想清楚了这一切。
沉吟片刻,马钰道:“敢问少侠,与我志平师侄究竟有何怨怼,非得下此毒手?”
李剑歌翻了个白眼,回道:“马真人,我与他的恩怨已无须再提,既然做了这事,就没想和平解决,还是别废话,用江湖人的手段来裁断吧!”
马钰还没说话,丘处机又再次被他的话语激怒,忍不住抢道:“好!那就再领教高明,好教阁下得知,我全真派并非只有天罡北斗阵!”
说罢,直接从身后的弟子腰间,又抽.出一柄长剑。
李剑歌哈哈大笑道:“好,正说刚才打的不够痛快,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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