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稳,每个位高权重者都是踩着他人的尸骨爬上去。
盛晨宇摔了烟头,“开车。”
把沈雨晴推出去是最好的选择,他和盛晨宇都不会受到损失。江城计划继续推进,盛晨宇做好他的盛世,刘启干好他的公司,继续赚钱。
沈雨晴也是活该,她自作自受。
刘启想摸烟,才想起来刚刚他把烟扔给了盛晨宇。
人各有命。
沈雨晴被带进派出所三个小时了,现在她说什么都没用。沈雨晴在食色待了两年,签过的单据无数,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背上了这么多的罪名,携款潜逃和做假账两个罪名就够坐牢了。
“我根本就不知道账户上多了五万,盛晨宇在骗我,他一开始就不想给工人发工资。公司的财务我接触不到,我根本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老实点,别狡辩好好的交待,盛晨宇说的很清楚,他不想发工资为什么把钱打到你的账户?你觉得说的过去么?”
沈雨晴被关了三天也没有人再审问她了,她住在单间的看守所里,面向墙壁情绪几乎崩溃,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一个方向。
沈雨晴洗不清自己的罪名,她得坐牢。
逼仄的恐慌让她几乎要崩溃,她还有个四岁的孩子要照顾。如果她坐牢,毫无意外孩子肯定会判给赵家,到时候贝贝还有命么?
她会坐多久的牢?她的一生都毁了。
为什么不早点离开食色?为什么要认识盛晨宇?
看守所里,沈雨晴看着一成不变的墙壁。漫长的等待,等待未知的深渊。
盛晨宇是个谨慎的人,他要把所有罪名都嫁祸给沈雨晴,就一定会打点好各方面。
食色的存在就是为了方便盛晨宇接待某些高官,做房地产的四面八方都要打点到位才好办事。现在上面那位倒了,查到盛晨宇头上。
只有把沈雨晴推出去,才能保证他最新开发的项目不会被殃及。
沈雨晴打的申请全部被驳回,她不能和外界联系,只有在第五天父母给她打了一笔钱,沈雨晴看着□□里的余额,崩溃的大哭。
父母还是知道了。
————
“你就打算这么做了?”
“沈雨晴的父母我会帮忙安顿,还有她的女儿我也会照顾,只需要她在里面待两年。”盛晨宇依旧是温文尔雅,笑道,“刘总,你不会是对沈雨晴有点意思吧?结过婚生过孩子的女人还有什么意思?晚上过来喝酒,我给你安排几个漂亮的小姑娘,老陈说都还是雏——”
“别扯淡这些,办好正事。”刘启微微眯了眼睛,“沈雨晴推出去能挡的事情也不多,再出岔子,你从哪里再弄几个沈雨晴!”
“我知道了,那刘哥晚上的局?”
“不去,有别的事。”
刘启按下挂断把手机扔在桌子上,点起一根烟抽了两口,吐出烟圈。
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头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不过摸上去还有一道疤。
刘启身子后仰抬腿搭在桌子上,他看着天花板半响,有一下没一下的玩着打火机,清脆声响中他冷笑一声。
盛晨宇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秘书敲门,刘启才收回脚把烟头按灭,“进来。”
“刘总,这是下午会议的资料——”
刘启拿起外套一边穿一边往外面走,“会议取消,改明天。”
办公室门被甩上,秘书一脸懵逼,这也太任性了吧?
刘启开车出了大楼就被堵路上了,他摸出手机翻着号码,单手握着方向盘叼着烟翘起一边嘴角,拨通了电话。“我是刘启。”
“刘总?你怎么想起我来了。”
“上次喝酒的时候你提的那个项目是什么来着?那天喝大了,醒来全忘就记得你提了句什么。”
“那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再见个面?”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哎对了,新上任的那什么秘书你认识?”
“刘总有兴趣我帮你搭个线?”
“麻烦了。”
刘启一直不喜欢徐文轩这个人,太滑头,占不上一点便宜。
刘启选择和盛晨宇合作是他好控制,现在看来谁也不是省油的灯,心里算盘打的噼啪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