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郝天晴脱口而出的话,给停下了脚步。
“对了,其实这事一直想找时间问你,但忙一忙居然就给忘了,你...跟南宫,还好吗?”看着转身就要离去的甄崴,郝天晴这才想起那自己一直放在心裡,却总是找不到机会跟她问道的问题,连忙开口叫住了她。
“还好啊,怎么这么问呢?”勉强地回头对郝天晴笑了一笑,甄崴要自己摆出最开心的姿态,因为现在的她,每一天都告诉自己一定要,一定要过得开心。
“哦,没啊,关心朋友嘛...怕你有事情都闷在心裡不说,还好就好。”装作不在意的回道,其实心裡仍惦记着那天在宴会发生的事情的郝天晴,向来聪明的她,这一次却不知道该如何对好友开口。
“哈,你想太多了,这样容易老的!!”故意用开玩笑的语气应对着郝天晴的话语,也许她们两个之间的事,别人早就知道了什么,而自己...自己也许是那最晚才得知所有真相的大傻蛋,食指对着郝天晴轻晃了晃,甄崴假作流裡流气的姿态从病房走了出去,便直直的往医院的顶楼奔去,一踏到门外,硬架在脸上的笑容再也撑不下去,嘴角微微的收了起来,整个人无力地靠在门上,滑坐到了地上。
真的还好吗.....回想着那天南宫绯忽然间冲进房里,收拾起自己在那个家裡所有的物品,不顾她的挽留,对她脸上的泪水好似看不见一般,冷漠无情,一意孤行的带着自己所有的行囊,从她们共同的家离去的那一幅场景,也许,这样的结局对她们而言,其实也不是太差嘛......
仰头发狂似咆哮着,这么多天以来压抑的情绪,终于在此刻全爆发了出来,但她却不是想哭,而是想大笑,想尽情的笑出声来,但忽然,她却觉得自己的眼睛被顶楼强烈的风颳得好乾,是如此的疼,忍不住伸手去揉弄自己眼睛的她,这才发现原来不知不觉,温热的液体早已浸湿双眼眼眶,甚至是整个脸颊,摀着脸,再也无法勉强自己的她,蜷曲了整个身子,倒在地上,静静的睡去。
***********************************************************************************
送走了甄崴的郝天晴,一回到病床前,便发现应小年已睁开了双眼,背对着她不发一语的凝视着窗外,倾身向前,郝天晴伸手想碰触应小年的身体,想问问她发生什么事了,却被先发觉自己举动的她,扭身闪过,看着空无一物没能碰触到她身子的手,郝天晴再也平静不了的硬是用力地抓住了应小年的肩膀,将她转过身面向自己。
“妳......”开口正想询问她到底怎了,却被勐然和她对上的双眼给惊的止住了话语,那双眼睛是如此的死寂,看着自己的眼神又是如此的冰冷,冻的郝天晴不自觉的抱住了双臂,打了个冷颤。
“呵,怎么了!!怎么发抖了呢!!”看着郝天晴抱臂打颤的举动,应小年却只想对着她大笑,心裡丝毫没有半点想安慰她的想法,冷哼了一声,嘲讽的对她说话着。
“妳这是怎么了,怎么忽然用这种口气说话?”被应小年奇怪的口气给弄得有些不知所措的郝天晴,第一次看到如此陌生的应小年,心裡莫名闪过一丝不安,无法克制的一阵强烈寒意迅速的涌上心头。
“我怎么了!!怎么不问问妳怎么了,怎么不想想妳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事情,居然还问我!!”听到郝天晴疑问的话语,一副无辜不知情的模样,应小年便感受到一股怒火正从心底不断上升,就快要冲破她的界线,连忙大大的吐了一口气,努力的想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我?我什么事都没做啊,妳到底在说些什么?!”脑子裡只有无限迷茫的郝天晴,怎样想,就是想不到自己到底哪裡做错了什么,但如果自己没做错任何事,又为何应小年要用这种质问的口气对自己说话,到底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本来不是都还好好的吗?疑问在她的心底逐渐扩大了起来,但她却是怎样都想不出个解决的方法。
“别给我装蒜,妳刚刚跟小崴的对话,一字一句的我听得清清楚楚,妳还想欺骗我什么,还想隐瞒我到什么时候,为何要背叛我!!”被郝天晴做作的态度,给激得愤怒的抓起一旁的水壶,毫不迟疑的就往牆壁狠狠的砸了过去,应小年整个人就像被引爆的炸弹一般,失控爆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