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感觉自己身体好像出了什么状况,头晕目眩,浑身无力,有时候还脾气暴躁,已经因为寝室卫生问题跟其他两个女孩子吵了好几次,我自己的纳闷住进来这么长时间,她们什么样我还不知道,可是最近总是抑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不仅如此,上课好像业不能高度集中精神,总是走神,还经常哈欠连天,我怀疑自己得病了。
但是因为没有什么大毛病,所以也没去医院看。直到科瑞恩再一次约我,说来也怪,自从和他见面以后,我这些症状就都消失了,身体一下子处于亢奋状态,我高兴了好几天,心想,科瑞恩真的是我一剂良药。
可是没有持续多久,这种状况就再次出现,并且这次的症状比上一次更厉害,我甚至感到自己精神开始萎靡,有时候甚至出现幻觉,我觉得自己一定是得了什么严重的疾病,我告诉自己无论如何这次一定要去看医生。
不过看医生之前我还是约了科瑞恩,说来可笑,我见她的原因竟然是想着如果我真的得了什么不治之症,那么也有个人给自己料理后事。虽然于思洋和宋校长经常打来电话,可是我这边的情况我却只字未提,我不想让他们担心。
就在前天晚上我发病的时候于思洋打来电话,每个星期他都会打来,只是时间不固定,有时候周一,有时候周五,有时候周末,但是从不缺席。我身体颤抖着,拿着手机的手也不停颤抖,嘴上甚至流出了口水。
“思凝,掰掰手指头算算,你才走了三个月,可是我却觉得你走了好久好久……”于思洋在电话那边唠唠叨叨的,说了好多,客气我越听越发的烦躁,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以往我都是那么期待于思洋的电话,这每周一个的越洋电话,是我乏味的异国生活唯一的慰藉。
“思洋……你还有什么事情吗?……”我咬住自己的嘴唇,尽量让自己表现的正常“今天我的……作也非常多。还留了一篇非长长的长篇课文……全英的,要……背诵!”
于思洋沉默了半天,才说了句,“思凝,你是不是有事?”
我没说话。他又接着说“听你的声音有些不太正常。”
我一想不如承认,“是的,我感冒了,现在……非常难受。”
“怪不得,你的声音听起来怪怪的。”
挂了电话,我把自己包在被子里,无论有什么样的惨状,我都不能让其他人看见,想着自己明天还要和科瑞恩见面,我强迫自己睡去。可是越是这样,就越睡不着,浑身筛糠一样的抖动,我不想明天顶着一双熊猫眼去见科瑞恩,所以我只能一次次的把我的头往墙上碰。可是疼痛让我更加清醒,就这样,我自己一个人折腾了一夜。
第二天很早起来,果然眼睛像是要凹进去一样。这次我带足所有的东西,水,还有食物,以及一些常备的东西,前两次都是科瑞恩准备水,还有终于的食物,不能总是让他破费。
可是今天很奇怪,明明跟他约好的时间,他却迟迟没有出现,电话也不接,我给他发信息,告诉他中午的时候我还在草坪那里等他。我那个样子其实根本没有办法做事情,只是简单的打扫了卫生,我就逃离了敬老院,然后坐在草坪上等待科瑞恩。
大太阳升起来,我更觉浑身无力,想睡,但是又睡不着,那种难受到想要死的感觉让我一点支撑下去的力气都没有。可是科瑞恩迟迟未到,我必须马上去医院,我觉得我快要死了,管不了那么多,死掉就算了,如果死不了,那就以后再联络。
我跌跌撞撞站起来,眼前已经开始模糊,那些周围孩子们愉快,欢乐的笑声也渐渐的呈断断续续的状态,不过,好在我倒下去之前,看到了冲我奔过来的科瑞恩。
我是被一盆冷水泼醒的,映入眼帘的是一间狭仄的屋子,我躺在一张用柴草铺就的床上,房间里暗暗的,房顶一颗孤单的灯泡摇来摇去,摇来摇去,最后科瑞恩的脸摇进了我的眼睛里,眼前的他和以往完全不一样,猥琐的,下流的,卑鄙的。同时我也看到了他身后两名跟他一样的男生,年纪跟他差不多大。
我再怎么愚钝,此刻我也应该清楚,我正在经历着什么,这就是传说中的绑架案还有强*案,原来我一直在跟这件事的主谋这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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