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压制住了内心想要狂抽他的心情:“这位警察同志,能不能不要这么自作多情在这里那么开心的讨论我们到底在想什么?嫌疑人那么多,死瞅着我们俩你们不累么?不去追查嫌疑犯你们有病啊。”
“注意你的言行,这里是警局!”
“我呸,警局。特么地府老子都去过,警局算个毛?”
他估摸着是被这江南警察给气到了。说话也冲了不少,梦遥哥砸吧了一下嘴,给了他一巴掌:“乱说什么呢,警局还是要注意言行的。”
被打的莫名其妙。可是梦遥哥说的话也并不是什么道理都没有,警局依旧是警局,他要是激怒了警察,日子也不好过,更何况他们现在是受限的那一方。
想到这里姚道人心里就憋了一口气吐不出来,泛着白眼打警告:“郑警官,虽然我看你不顺眼,但是还是要好心的提醒你一句,那个意外死亡女人的尸体不能放在警局的停尸间。要么火化少了,要么现在就用硫酸给融喽。”
郑平看他也非常的不爽,听到他的话自然是不屑:“对不起。尸体的尸检报告还不是很准确,依照我们的规定暂时不能火化,更别说用硫酸了。而且,这是我们警方的事情,不劳你费心。”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他也没有强求郑平非要这么做,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就起身要离开。
可是警方怎么会那么轻而易举的就放走梦遥哥和姚道人。直接派人拦住了两个人的去路,非要以嫌疑犯的身份暂时住在警局。听好喽。是‘住’,而不是关。
说话这么好听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呢?两人不是很喜欢警局更别说在这里呆一夜了,万一要是半夜洪小姐的尸体起尸了,他们俩还睡不睡了?
可是吧....警方好像真的不希望两个人厉害,直接将‘住’改成了抓,光明正大的将两个人送进了监狱里。
她都不好意思说江南警察的智商了,抓不到嫌疑犯非要让和自己过不去的两个人来顶,什么理啊?
看着这空荡荡的监狱,梦遥哥一下子扑倒了那张不大不小的床上,姚道人也懒得想这些事儿,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被抓进监狱里了,安心的躺了下来:“你猜猜多久洪小姐就会起尸?”姚道人侧着头看她,虽然没有阳光的衬托,可是那张侧脸依旧还是很美。
感觉姚道人在看自己,梦遥哥也转过了脑袋在他脸颊亲了一下:“最多半夜吧,我们看戏不就好了。”
很满意她的动作,姚道人将背包往一边一放,从里面掏出了红绳:“晚上我们好好的陪这些蠢警察玩玩。”
梦遥哥嘿嘿一笑,早知道姚道人不会这么简单看着洪小姐起尸了,感情早就做好了准备了。
将红绳放到了手中把玩,梦遥哥看着离自己监狱房间并不是特别特别远的停尸间眉头皱了一下:“会不会伤到人?”
“不会,你放心好了,我路过停尸间的时候,趁着那蠢警察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塞了点东西在尸体的嘴巴里,还在尸体的手指上缠了一根红绳。晚上的时候她要是起尸了,我就用红绳控制她,她要是想咬人的话,放在她嘴巴里的东西就会炸开,让她下不了嘴。”姚道人抛给了她一个眼神。
不怀好意的笑着,梦遥哥听到有人来了,赶紧将东西藏好,坐到了床榻边等着来人。姚道人一脸无辜也坐到了床边,眼神停在监狱外,那表情简直悠闲。
郑平带着洪女士到的时候,看到的情况就是梦遥哥和姚道人各自做各自的事情,一脸无所谓悠闲无比的样子。
洪女士之前就因为梦遥哥笑的愿意对她非常不满意,此刻又看见她这个悠闲更是一口气顺不上来,指着梦遥哥就开始哭:“你,你这个女孩子怎么那么不要脸。害死我女儿不说,现在居然还这么悠闲在这里,你难道一点都不心痛么,小小年纪不学好!”
看她那肥大的身形,梦遥哥就觉得心里一重:“阿姨,我不认识你女儿,杀她干什么?而且杀了她我还傻乎乎的留在宾馆,我是不是傻?等着警察抓我?还是我觉得我杀了人了,心里好难过所以要留下来自首?”她越说心里就越不屑,眼神和脸色都变了:“你们自己有问题推到我们身上做什么?你女儿怎么死的,我不知道,可是她的死是你的失职!既然是母女,一间宾馆,她被害你一点也不知道?还是说你根本就不在意你女儿,她刚出事儿你就跑到人家宾馆大厅里胡闹,谁知道你要干什么?吵着让人家宾馆报警,你自己身上带的手机是干什么吃的?留着看的?我都不想说你们这些警察了,简直蠢。出事儿后什么也不说,看到不顺眼一股脑的推责任,你以为你是天王老子呢?我告诉你,警局这地方我去的太多了,不要脸的警察我特么还真是第一次见,郑平,我算是记住你了,以后我们路长着呢!”
梦遥哥一点情面都没留给两人。是,别人看她不顺眼是理所当然,可是她看不顺眼那就不对了,要知道一个人给别人看起来不顺眼那肯定就是有问题的人,恰好面前的两个人完全占了这些。
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姚道人打了个哈欠:“说那么多干什么,还不如躺下来多休息一下,和他们多说一句话都是费劲,何苦委屈了自己。”
他说这话大大的打击了洪女士和郑平。
两人一咬牙,直接就吼道:“反正,我不管,杀了我女儿,你们就要赔我女儿,赔不起我就告你们。”
“无凭无据,你凭什么告我们?凭你们那一点用处都没有的大脑?你们怎么不笑死我呢?证据没有,人证物证都没有,上来就定罪,你们是多着急找个替死鬼?还是你们和那个男的压根就是一伙的,认识。不想他被抓,特地找我们来顶他的?”
梦遥哥脑洞真的非常的大,说的话完全是怎么胡扯怎么来,半会儿下来,她都能看得见洪女士和郑平的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绿,一会儿红,变得可快可快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