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别说,秦大虎那个人只怕貌似还真不知所谓脸皮为何物,任那苏锦如何的横眉怒目,他仿佛就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的纹丝不动,脚底就犹如在地底下扎了根似的,那壮硕威武的躯体往那门口一堵,可不就跟尊门神似的让人看着闹心?
秦大虎能厚着脸皮不动弹,可苏锦却不能一直泡在水里跟他耗着,最终她还是含泪咬咬牙,扭过身一鼓作气迅速从水里站起了身,极力在心里头暗示自个此刻眼花耳聋,余光瞥不见后侧方某个黑熊投来的灼热目光,耳朵也听不到从后头传来的那陡然间的倒吸气声以及隐约的吞咽声!
迅速将木架子上的衣裳草草套上身上后,苏锦连鞋子也顾不上穿,手一抬掀了草帘子,急急两步就闪进了里屋。
秦大虎在后头如狼似虎的盯着那晃动的草帘子,想着刚才那玉体妖娆的一幕,血气方刚的汉子不由得气血上涌,几欲把持不住的就要抬腿往那里屋冲去!
到底最后残余的半丝理智堪堪拉住了他那双蠢蠢欲动的双腿。
秦大虎狠狠撸了一把发痒的鼻子,最后惋惜的看了一眼那阖紧的草帘子后,强迫自己扭过头不再去虎视眈眈的盯那草帘子,然后就来到灶前熟门熟路的找到工具箱拿出了一把破铁锤子以及几颗生锈的钉子,走到那被踢爆的两扇门前,蹲了身子就开始哐当哐当的修起了屋门。
苏锦在里屋蹲在炕上严阵以待,炕前一溜的摆了九支箭,而她左手拿着一支,右手挽着弓,兜里还揣着一个铁锥子,蓄势以待着,只要那只厚颜无耻的黑熊敢踏进她的屋里一步,她绝对的能要他好看!
秦大虎干活利索,两扇门不一会的功夫就被修好了。
放好了铁锤子,秦大虎就去搬那浴桶,饶是浴桶里尚有大半桶水,可对于秦大虎来说却不是个事,半蹲着双手一提就轻而易举的将木桶提起,然后脚步丝毫不乱的提着木桶就走出了屋。
一直到院子里的小水沟前,秦大虎才放下了木桶,似有些紧张的搓了搓手,下意识的左右张望了会后,就犹如做贼似的迅速伸手往那浴桶里一捞,抓起浴桶里那几束被泡软的艾草胡乱的塞进自个的怀里,然后又若无其事的将浴桶里的水倒掉,单手提着浴桶又若无其事的回屋。
“娘子,我刚将你洗、洗身子的水给倒掉了哈!还有那个门,我刚也给你修好了啊。”秦大虎瓮声瓮气的说着。
苏锦一听到他那独有的粗嗓门,就忍不住的哆嗦了下,咬了咬唇,没吭声。
屋里的没半分声响让秦大虎很是失望了一把,他是多么的希望里头那娇俏可人的小娘子能欢快的跑出来一把抱住了他,然后再开口求他留下过夜……秦大虎抹了把鼻子,当然他也知道这是做梦。
秦大虎将兜里的银钱悄悄放在了苏锦家的锅沿上,然后就走出了屋,离开前将她的屋门仔细掩好,然后就一步三回头的恋恋不舍的从她的家离开。
走在回家的路上他还在忐忑不安的想着,那小娘子平日里最为抠门,最为喜爱的摸过于那白花花的银块响当当的铜板了,他投其所好送去银钱给她,也不知那小娘子会不会记得他的好?对他的怨怼会不会稍微缓解一下?
秦大虎一路上都在想着这事,一直待走到家门口了,他才猛地一拍大腿,坏了!他这才想到,刚才他忘记告诉苏娘子一件事了,那四十五两银钱中只有其中五两是送她的,那其余四十两是暂托她给保管着的啊!
一想到这茬秦大虎就愁上了,若这些银钱都是他的那倒也无甚所谓了,送她就送她了,可关键是这些银钱不单单是他自个的,还有他那几个兄弟的份啊。可若是要他再回去跟那小娘子说一声……秦大虎头皮发麻的直摇头,打死他也不去,因为他在那小娘子面前可丢不起这个人呐。
秦大虎愁眉苦脸的进了屋,刚一进屋就让正在做针线的秦母吓了一跳,她家大虎脸上那一道道的血痕简直太令人触目惊心了!
秦大虎一惊,忙抬手往脸上摸了摸,后又后知后觉的往鼻子上一撸,想起了什么,顿时有些尴尬了:“没事,就是天热,上火。”
殊不知苏锦在锅沿上看见秦大虎留下的四十五两银钱时,两眼一黑,差点没气疯掉!想来也是,将人家看光之后,又一声不响的连个解释都没的在人家锅沿上留下了银子,这能不让神经纤细敏感的娘子多想么,能不令她想到买卖交易这一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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