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拓谷怗儿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笑着摇了摇头,“白将军,今日你莫非是来给我说笑话的?”说话间,拓谷怗儿看着白沧海身后带来的数千骑兵,脸上的嘲弄之意更盛,“白将军,你未免也太小看我鞑靼了吧,少说我这里也是几万大军,而你竟然敢只带着数千骑兵就来叩营?不怕今日我就俘虏下你?”
白沧海回身看了看自己身后的几千骑兵,脸上一时红白交错,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似乎是在故意激怒拓谷怗儿说道,“说的真是比唱的好听,就是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废话少说吧,拓谷怗儿,今天就让白某见识见识你到底是有什么过人之处吧。”说着,白沧海一夹马背,挺着一只长枪,遥指拓谷怗儿。
拓谷怗儿也丝毫没有退缩之意,拿过自己的金背大刀,猛夹马背,朝着白沧海低冲过来,“好啊,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刀法。”暗中拓谷怗儿赞足了劲儿,离白沧海不远的地方,抡圆了手中的金背大刀,朝着白沧海的头顶劈来。
白沧海感受到自己头顶的破空之声,抬头之际,正好看到锋利的刀刃向着自己天灵盖而来,匆忙之间,连忙提起手中的长枪,朝着那刀刃直取而来,‘咣当!’一串火光闪过,枪锋和刀刃交在一处,拓谷怗儿见一击不中,抽刀回身,向着白沧海的腰眼劈来,还未近身,便被白沧海的长枪在空中拦了下来,瞬间从枪身传来的巨大的力量,让白沧海一阵心惊,就连抓住枪身的手也隐隐作痛,白沧海再一用力,将长枪抵在地上这才卸去了巨大部分的力量。
拓谷怗儿见自己的刀砍在枪身上,阴笑一声,将刀刃横过来,顺着枪身向上而来,直取白沧海的面门;白沧海眼见无处可避,右脚离鞍,朝着抵在地上那部分的枪身,重重的蹬了一脚,枪身斜了过去,刀刃堪堪划过自己腰前的一片空地,白沧海却借着拓谷怗儿此时无处借力,抵在黄沙中的枪锋划过一道弧线,直取拓谷怗儿的咽喉之处;拓谷怗儿避之不及,只得将自己仰躺在马背上,才躲过了白沧海这一击。
两人几招而过,都是嘞马分开,看着对方,眼中都不觉的闪过了一丝戒备之意,“哼!果然是锦衣卫的黑旗提督,白将军这枪法果然是出众,不过要是想就凭这区区一支枪就退我几万大军的话,白将军未免有些托大了吧。”说着,拓谷怗儿嘞马朝着自己的大军退去,到了众军的身前,挽了一个刀花,朝着大明军队挥了挥手,“众军听令。凡是取首级多者,量情擢升,谁要是给我拿来白沧海的首级,我赏黄金千两。”果然重赏之下,鞑靼的士兵都是脸露兴奋之色,不等敲起战鼓,就已经是朝着白沧海扑杀而去,喊杀之声,响彻天地。
白沧海看着这黑压压的一片鞑靼军队,脸上闪过一抹凝重之色,同样也是一挥长枪,“众军听令,杀尽鞑靼狗!”说着,白沧海猛夹马背,身先士卒,首先冲进了鞑靼人群之中,左劈右刺,生生是杀出了一处空当,身染鲜血,犹如临世的战神,眉宇之间不怒自威,让四周的鞑靼士兵竟然是望而却步,不敢再贸然上前。
白沧海看着外围掩杀的骑军,一挺长枪朝着面前的鞑靼大将的面门而来,那人虽然很快就反应过来,但是破空殷红的枪锋却已经抵在了自己咽喉,那人想要取刀来挡,但哪里还来得及?只听见一声闷喝,殷红的血迹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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