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就是卑鄙无耻,可哪又如何,只要能把陆淮臻杀了,将陆氏收到手中,再卑鄙,那又能怎么办,谁又能奈我何?”
沈希瑗只觉得陆鸣学跟宋明珠就是一对疯子,只有疯子才会有这么扭曲的想法。
对上她的冷眼,陆鸣学嗤笑道:“我这手头不干净,你以为陆淮臻又多干净,他杀的人,可不比我少,就连陆家老大,陆文霖,你以为他真的是得病死的?不过是争夺陆氏失败,可怜的手下败将罢了。”
“陆氏这块肉,只要有人妄想咬一口,除非他真有能力,否则陆文霖那个白痴,就是最好的证明,我是杀了陆文霖的刀,那陆淮臻,就是握着那把刀的人。”
沈希瑗一听,虽然知道这陆家一个个都不是善茬,但活生生的人,都能弄死,可见这陆家人,早就为了利益不择手段了。
就好比现在,陆鸣学拿她威胁陆淮臻,可不就是把她当成一个可以利用的牺牲品吗?
陆鸣学嘲笑的看着她,因为她脸被打肿的缘故,也看不出她原来的样貌。
偏偏他能昧着良心说道:“你这张脸长的挺不错的,能让陆淮臻移情到你身上,可见你是个真的有手段的,陆淮臻他从我手中抢走了我许多东西,你好歹是他的女人,替他生过孩子,让别人知道,他的孩子的母亲,是个被不同男人玩弄过的,可见这孩子永远都别想抬起头来。”
“陆鸣学,你想做什么?”
饶是宋明珠已经将陆鸣学的恶意说了,可真的从陆鸣学口中听到的时候,她半点也不敢存有侥幸。
享受着她眼中的惧怕,陆鸣学咧嘴笑着。
“好好享受吧,我这手底下的人,好歹都是练家子,到时候他不来救你,你想不开死了,临走前,也不枉享受了多个男人给你的滋味。”
意味深长的将话说完,陆鸣学不再耽搁,直接转身,朝旁边蠢蠢欲动的保镖挥了挥手。
这一声令下,几个蠢蠢欲动的保镖,顿时朝沈希瑗靠近。
双手双脚被捆绑在椅子上,她根本逃不来,更别说想躲避了。
她煞白着脸,双眼猩红,缩着的瞳孔着,倒映着他们接近身影,以及不怀好意的笑。
眼见他们越来越近,猛然间的枪声在耳畔响起,沈希瑗微缩的瞳孔中,那个离她最近的保镖僵在那,几点温暖的血液溅在她的脸上,一股鲜血的味道在鼻间蔓延着。
在她惊恐的双目下,那个保镖缓缓倒在了地上。
而这声枪声,就像是在预示着,这场戏的开始,四周顿时枪声四起,有人躲避,又有人倒下。
风似乎将他们血液的气息涌到了她的味觉中,她恶心的想吐,却硬是吐不出来。
陆鸣学看着陆淮臻一出现,就将他带来的人,折去了一半,躲避子弹的同时,心里很是不甘。
眼见他的人很快取代了他安布在四周的人,显然他的计划,全数被陆淮臻知晓了。
他觉察到他的人手里有叛徒,可现在为时已晚。
他部署了这么久,绝对可能束手就擒,因此他狠戾的目光一扫,顿时就看到了沈希瑗。
几乎不假思索,他就冲过去,将沈希瑗给擒在了手中,将枪抵在她的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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