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婆的允许,陈悠连连点头,只要李阿婆能帮她,怎么着都行。
“阿婆,到了县城里,阿悠一定听话!”陈悠连忙保证。
李阿婆摸了摸她的小脸,与她约好了时辰,道:“好了,把那些猪草放在这里,快家去吧,都这么晚了。”
陈悠朝着李阿婆开心的一笑,看来李阿婆早就看穿了她的小计划了。
将一半的猪草寄放在李阿婆家里,陈悠才带着两个妹妹回家。
李阿婆拎了两困猪草到院中,不由地摇头,但愿明天阿悠的草药真能卖几个大钱。
这孩子固执又坚韧,要是她不答应她,她肯定会另想法子,到时候指不定要吃多少苦。
李阿婆长长的叹口气,回房里去和老伴商量了。
陈悠带着两个包子妹妹回到家中破败小院的时候,院内竟然黑灯瞎火的,什么人也没有。
陈悠皱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了。
正在这时,竹林那边的前院突然传来女子凄厉的哭声。
陈悠一双眸子里霎时冰凉。
阿梅晃了晃大姐的手,“大姐,娘亲在哭。”
陈悠当然知道这哭声是吴氏的,可是又关她什么关系,吴氏眼中只有幼弟陈怀敏。
她们只不过是她眼中的赔钱货。
陈悠将猪草放在井边,又打了水给两个包子妹妹洗手洗脸,才淡淡道:“阿梅阿杏乖,那是大人的事,我们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阿梅阿杏点头,大姐说的对,每次娘亲他们说话,都不喜欢别人插嘴。
洗完后,陈悠就带着阿梅和阿杏回屋中休息,没有吃的,她们必须要等吴氏回来。
一盏茶功夫后,陈悠就听到院外竹林中的脚步声和轻泣声。
吴氏迈步沉重,可能怀中还抱着陈怀敏。
“怀敏娘,以后别去前院要钱了……”陈永新的话里透着无奈。
“不要钱,不要钱,你要怀敏怎么活?他是我们家的独苗,难道你想要让怀敏去死?陈永新,你可只有这一个儿子!怎么能这么狠心!”
吴氏话说着说着音就变了,嘶哑中掺杂着绝望,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抱了孩子去前院要钱,却被妯娌排挤讽刺,又被婆婆陈王氏教训了一顿,压抑的怒火和不甘被丈夫一句话给逼了出来。
顿时再忍不住,就朝着丈夫大声发泄。
昨日,她说要将自己陪嫁的簪子拿去当了给怀敏看病,但是今儿中午一寻,竟然寻不到了!空空的旧旧的梳妆盒中什么也没有,她把家里翻了个遍,都没找到那只唯一的银钗子。
吴氏想到藏银钗子的地方只有自己和丈夫知道。
傍晚,陈永新刚从田间回来,她就歇斯底里的质问了,到最后,她才知道,那只她精心保存的银钗子竟然早被丈夫拿走,交给了婆婆陈王氏,给待嫁的小姑子陈秋月添了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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