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呼,吓死我了。”等到左慕离去之后,刘文志包括身后的几名星云殿弟子皆是大松口气,对于左慕的凶名,在星云殿中恐怕没有一个外围弟子能够不畏惧的。
“刘师兄,这次真是太险了,没想到来的竟然是左执事,真是吓死我了。”刘文志身后,一名身材有些臃肿的弟子面色苍白的拍着胸口。
“是啊,我还以为这次我们得被罚到杂役房去了,幸好左执事没有计较。”一名弟子心有余悸的看了眼左慕离去的山道。
刘文志也是不解的摇了摇头,嘀咕道:“左执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和善了?左执事和华师伯他们一起出宗,怎么此次就他一个回来?难不成出事了?”
“刘师兄你说什么?”
“没什么,管好你们的嘴,继续巡视。”刘文志脸上再次恢复倨傲之色,不耐的挥了挥手。
.........
云雾缭绕的山顶,五道异常璀璨的星芒自高空洒落,常年笼罩在整个星云殿外围,显得格外神异、超然。
云雾之后,是一片巨大的广场,广场之上全都是清一色的巨石铺垫而成,显得古朴大气。在广场四周,一条条大道延伸向四面八方,在每一条大道的尽头,都坐落着一处灵气极为充裕的洞府。
这等洞府,在星云殿中,除了寥寥几位长老之外,旁人更本没有资格拥有。
此刻,山顶的其中一处洞府内,一名金袍老者盘坐在最上方的石台,双目如电,神色不怒自威。而在老者下方,则盘坐着一名俊朗非凡的青年,青年一身白衣如雪,长发随意的披在两肩,面孔更是俊美到了无暇,无论是身形还是气质,都有种极为完美的感觉,仿佛此人凝聚了天地的造化,集天地宠爱与一身。
青年神情淡然,仿佛一切事情都不配让他动容,如具备着山崩与面前而不动的平静。他,正是南阳镇崔家的长公子,崔正寒。
看着下方的崔正寒,金袍老者威严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满意,和声道:“正寒,这几日你刚突破到蜕凡之境,等待稍加巩固之后,以你的体质在配上宗内的功法,将来的成就绝对会在为师之上啊。”
“全靠师尊教导!”崔正寒飘逸的站起身,朝着金袍老者恭敬一拜。
“呵呵,你的体质本就适合我星云殿的功法。”金袍老者笑着点了点头,刚欲继续开口,眉头却是微微一皱,道:“左慕怎么一个人回来了?”
老者说完,崔正寒的目光也是有些诧异的看向洞府入口。
果然,没过多久,在宽敞的洞府之外,一道黑影便有些急切的掠进洞府之内,朝着石台上的金袍老者恭敬一拜,道:“弟子,拜见师尊。”
看着风尘仆仆的左慕,金袍老者眉头一皱,缓缓道:“起来吧,怎么是你一个人回来?你师兄他们呢?”
左慕站起身,有些疲惫的吐了口气,近二十天不眠不休的赶路,就算他是元丹境强者,此刻也有些吃不消。
“师尊,出事了!”左慕喘息片刻,便苦着脸看向上方的老者。
“出事?此刻你与飞白他们不是应该在正寒的家乡吗,能出什么事?”老者沉声问道。
轻叹了口气,左慕冲着一旁的崔正寒点了点头,苦涩道:“崔师弟,此事.....还与你的家族有关。”
“哦?”崔正寒微微一愣,旋即眯着眸子,道:“左师兄但说无妨,到底出了什么事?”
“你的二弟....死了。”
“什么?朗弟?”闻言,崔正寒身躯猛的一震,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出现在他身上,良久,才沉声开口,道:“左师兄,你没和我开玩笑吧?”
左慕苦涩的摇了摇头,叹道:“我会拿这种事来开玩笑吗,不仅是你二弟,就连我的弟子季阳也...陨落了。”
“什么?”此话一出,不仅是崔正寒,就连上方的金袍老者眉头也是猛的一皱。
“左慕,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金袍老者有些冰冷的开口,一股滔天的寒意瞬间弥漫的整个洞府之内。
左慕点了点头,便将崔朗与季阳的死因一五一十的道出,当然,由左慕阐述起来,整个事情必然会偏向季阳一方。
听左慕说完,崔正寒眼神已经冰冷到了极致,“杨昊!杨家!”
“一个没落的小家族,竟然也敢残害我星云殿的弟子。”金袍老者脸色微沉,缓缓道:“这等不知天高地厚的没落小族你与飞白抹除了便是,还需要你亲自回宗门一趟?”
闻言,左慕苦笑一声,脸色极为沉重,道:“如果真是这样,我与师兄定然会帮正寒师弟报了此仇,可是....那杨家族长..身份实在太过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