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一样了。”
“不跟你说了。”秋子又在三儿身上摸索起来。
三儿拿开秋子的手。秋子把三儿手舞开:“怎么了?”三儿又把手垫到头下。
“说话呀。”秋子又摸到三儿的痒痒肉,得趣地笑着。
“我们就不能好好谈谈吗?”
“不用谈。生是老陈家人,死是老陈家鬼。”
“你跟别人结婚也是老陈家人。”
“哎呀!”秋子不耐烦地揪了三儿一下,“要不你担心我跑远了。不跑远了,舍不得你。我保证,最远不超过省城,留省城就不错了。你好好挣钱,到时候在省城买栋房子,然后我就跟我们家三儿结婚成家,生儿育女,过小日子,不要太美。”
“你爸呢?我妈呢?”
“把妈带着可以。”秋子笑笑,“我爸就算了,怕他。”
“你爸得气死。”
“还是小时候好,”秋子叹口气,“打架,摸鱼,特过瘾。长大了一点不好,事特别多。不说社会上了,学校里就不行。大四的同学说,论文评分都看人,送点礼就通过了。系学生会那几个人,为争留校名额,早就明争暗斗了,还没到大四呢。”
“你也得找人。多带点钱去。”
“不干。凭本事,不求人。”
“跟人相处也是学问,别那么清高。”
“哎呀,不说这事。”秋子翻到三儿身上,“亲热完了睡觉吧。”
“温柔点温柔点。”
“跟你还温柔,不硬上弓算客气了。”
衣服一件件的脱落下来,两个炽热的身体缠到了一起,床欢快地唱起了歌。秋子焦急地说:“什么破床哪?别塌了。”三儿说:“塌不了,塌了我赔一个。”
虽然离吃饭的时间还早,但二楼已经有客人在打扑克了,兴致正高。胡小月到包间跟客人打完招呼,出门看看楼下,见院子里一个人没有,就小心地走到楼梯口,轻轻地拾阶上楼,刚到三楼套房门边,就听到卧室里有声音隐隐约约的“嘎吱吱嘎吱吱”的声音和秋子的哼哼声。胡小月笑笑,没敢停留,赶紧下楼。
房间里正刀光剑影,鏖战犹酣,喘气声和**声音此起彼伏。
“三儿,什么时候到没人的地方做栋房子。”
“怎么了?”
“我想叫唤。”
“不能叫。”
“痒痒肉,我的痒痒肉哇。”秋子的声音颤抖着,“三儿,不行了。”
不到十一点,三儿梳洗完毕,下了楼。小胡和玲子到包间服务去了;老方还在厨房炒菜;前里只有四个散客,围坐在小桌边,边吃边聊;胡小月站门口张望,盼望还有客人到来。三儿对厨房叫道:“方叔,弄点吃的。”方师傅答应:“就来!”三儿掏烟点上,走进前厅,来到胡小月身边,问胡小月:“没客人了吧?”
“应该还有。”胡小月笑笑,凑近三儿耳边说,“我得换张结实的床。”
“偷听!”三儿白了胡小月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