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更愿意从了我了,所以就拜托兄台你能痛割爱吧!”
“既然兄台你喜欢,我又是个大方之人,割爱就割爱吧!不过呢,我和兄台你一见如故,有些问题还是想事先提醒你,要不然以后你们俩儿在一块儿生活不幸福又怪我没提醒过你。”
王宝华不自觉地笑出声来,这位仁兄真是好有趣。人家抢他老婆他还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既不担心也不生气,还一副很乐意奉上,想尽早解脱的感觉。他倒是要看看这位有趣的公子有什么好提醒他的。
“兄台但说无妨啊!”
“我这位娘子吧,什么都好,就是脾气差了点儿,动不动就打我骂我,上次我睡过了头没爬起来伺候她吃早点,硬是把我打的半个月都起不来床。”张煜说着将自己的衣衫打开,王宝华果然看到一道道触目惊心的鞭痕。
“这个……这个真是这位娇滴滴的大美人儿动的手?”王宝华指着珈娜的手指开始颤抖。
“哎,这都不算什么。在家里吧,娘子是天,她让我干什么,我就得干什么。伺候她一日三餐,沐浴更衣是天经地义的事。她高兴的时候宠幸我一下,不高兴的时候理都不理我一下。我在家简直连她养的狐狸都不如。”
王宝华看张煜说得伤心,还过来拍拍张煜的肩膀以示安慰。
张煜就差将口水摸在脸上装眼泪了。
不过王宝华说:“你不会是上门女婿吧,在家里有这样的地位也不算太惨了。我就不一样了,我家大业大,她不会为难我的。”
张煜见王宝华不死心,继续说:“实不相瞒,我乃是宣城首富张煜。那贡酒‘琼浆’就是我家生产的。我家九代单传,怎么可能去做上门女婿呢?主要是我娘子她是木华黎的孙女,我不低头不行啊!”
王宝华听完张煜的身世,眼睛瞪得老大。
这家世比起自己都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再看张煜的衣着打扮,衣料是上好的丝绸。腰带上镶嵌着的是上等的和田玉。他胸口上的刺绣更是苏绣今年的最新款。还有他手上戴着的扳指,竟然是七色的鸡血石。七色的鸡血石,就是现在的无价之宝。
王宝华全然相信了张煜的话,吓得差点瘫倒在地上。
自己竟然调戏了木华黎的孙女,难怪这两人如此有恃无恐,大街上公然打情骂俏。
张煜还没玩够,又说:“兄台,你还要不要了。要不等下我直接把我娘子送到你府上去吧!”
王宝华吓得转身就跑。
他身后的家丁还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王宝华就边跑边吼:“还不快滚,还嫌不够丢人现眼的。”
张煜忽然挺直腰杆,得意地看着珈娜。真是没想到这丫头这么喜欢玩,还想玩的话,张煜不介意继续奉陪。
从热闹开始,就一直坐在二楼的茶餐厅里看热闹的两个人也是忍俊不禁。
“妹妹,你看那位白衣公子好有趣。刚才看到有人调戏他娘子,本来以为终于有一出打斗可看,没想到这人竟然畏首畏尾地躲到人群里去了。”一个穿着讲究的年轻公子对着一个女扮男装的标致女子说。
“我最讨厌这种一点骨气都没有的男人。连自家娘子都保护不了。要是有人敢调戏的娘子,我早就冲上去一通海扁。”标致女子嗤之以鼻地说。
“话也不能这么说。他最后不是智退了小霸王吗?不过看他刚才细数他娘子的种种不是,估计回家又有的受的了。真是深表同情,男人活成了这样,真不知是太过谦和还是软弱。”
“不过刚才听他说他叫什么来着?”
“说是宣城首富,家里产琼浆的,叫什么我倒是忘了。”
“琼浆?”琼浆的大名谁不知道呀,稍微有点权势的家庭没有不知道琼浆的,上流社会专用酒。
“生产琼浆的那位,好像叫做张煜。”
“对了,刚才他说的就是张煜。”
“然而,他娘子是木华黎的孙女,所以……张煜难道说就是荣王殿下说被蒙古人带走的那位蒙古王爷——失烈门?”
推测出这个结果,两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本来以为失烈门到底是多么气宇不凡,三头六臂,没想到竟是今天这位看着软弱至极的白衣公子。他年轻得过分,但是他做出来的成绩却不容小觑。
“如果真的是他,就太可怕了。”衣着讲究的公子叹了一口气。
这位公子,便是宋理宗赵昀左丞相郑清之的大儿子郑莫殇。而他对面的这位女扮男装的标致女子,这是郑清之的小女儿郑涵予。今天早上派那个道士打扮的人去执行破坏蒙古士兵形象人物的人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