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三人的反应,廖一杰好笑道:“我随便,看你们紧张得。”
“哦!原来是你自己贼喊抓贼。”三人把矛头指向廖一杰。
“话又回来,你我们之中还有没有处男?”廖一杰避开这个众矢之的。
四人你望我,我望你。这个答案,也惟有自己心照。
“本人就是正宗的处男一个。”“沙漠”正声道,“量你们心中有鬼,不敢承认的。”
邓配文像听到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样,哈哈大笑起来。
“怎么,不相信?”“沙漠”板起脸道。
“相信!相信!相信!”邓配文停住笑道。他一连了三个相信,但任谁都可以听出他言外之意一也不相信。
“难道你是么?”“沙漠”眯起眼看邓配文。
“你先问问他吧。”邓配文指着廖一杰,一副奸滑之相。
再度被三人盯上的廖一杰,叹了口气,抑扬顿挫道:“我知道,就算我得天花乱坠,你们也铁定我是个shi身他人的男子。但是,我还是当天立地上一句——我是!”
邓配文马上呀呀怪叫起来:“你以为你是周星驰呀——我是?哼!”
“你别叫那么大声,通常呢,由男子变成男人,都像你一样毫无男子的温文,十足骂街的泼妇!”廖一杰反咬邓配文一口。
“其实,我们都别推搪了,好像我们的林仔,不声不响的,才够吓你一跳。”邓配文又引火林身上。
“哎!你们真是的,现在都什么年代,有经验,应该值得炫耀,我正想向几位前辈讨教几招呢?”林认真地道。
“听到没有,前辈?”邓配文笑向廖一杰。
“听到了,前辈!”廖一杰祈诚道。
一个火炉,围着四个年轻人。滚烫的肉菜,加醉人的酒,普出一段你想不到的女人话题和痴人醉语。最后曲终人醉,找着床爬上便睡。
第二天,林醒来的第一感觉是头晕得厉害,难受得要命。破天荒,林是最迟起床的一个,其余的三人,已漱选完毕,生堆火大厅中取暖。天气算冷,加上早上低温,林起床亦跳到碳火旁取暖。
只听得廖一杰索索鼻子道:“昨晚啊,让邓配文卷尽棉被,冷得我要感冒。”
邓配文笑得可开心:“我昨晚一摸上床就睡,什么也不知道。”
“幸好我上对床,与林仔一张被,大家暖和。”“沙漠”庆幸道。
“喝酒真是危险的事,糊里湖涂,shi身了也不知道。”廖一杰有感而发。
“哦!原来你是这样shi身的。”三人似被触动灵感,值着火的温馨,异口同声道。
“唉!对你们了多少遍,别尽往歪里想,想想如何处理台面上的残羹剩饭,才是正经事。”廖一杰道。
三人应声望望台面的一塌糊涂,你望我,我望你,希望有人自告奋勇,将台面收拾干净。结果无疾而终。不得已,拿了几条牙签,掰成长短,抽签定夺。邓配文再续昨日霉运,抽到一支洗碗筷的“好签”,叨叨唠唠做事去。其余三人自是乐滔滔,但也不闲着,把大厅和睡房里里外外收拾得干干净净——七个年轻人之间有一个约定,无论谁走到最后,都要把属于他们的安乐窝收拾一番,以免再聚时,迎接他们的是一堆发酵之物。
一切弄妥当,四人又围上碳火。这时些知心话,因为自此以后,大家又要各奔东西,各自各精彩了。明天是什么样子,谁会知道呢?当然最基本的是不要有中东的绵绵战争。
年少的情谊,是很值得珍惜、怀念的。许多人都怀念过去的日子,还有一些人和事。假如可以重来,林十分渴望回到高二那时,像往常一样,上一天课,再和前排那个林曾心仪的女同学谈谈天、地,仅此而已。可是,这是林一辈子也没法再续的梦。你呢,又希望什么事可以重来一次?
最后,刘观林向廖一杰了村里的情况,希望能见一下他老爸,看能不能把林业站批下来。这是兄弟第一次相求自己,廖一杰自然不会推搪,直接就把林带到老爹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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