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侧脸在灯光下划出一个很坚毅的轮廓,他耐着性子又说了一遍,“早点睡吧。”
兴许是闻多了酒味,总觉得头隐隐发昏,眼前的场景在倒水的时候就浮动着重影。
没有更多的言语,秦伯年迈开步子往门的方向走去。
和小敏之所以能这么融洽,是因为有些东西没有点破,现在她说出这句话来,那他们之间也不该有什么交集了。
家里,还有一个女人在等他。
这点他非常清楚!
他伸手去握门柄,小敏借着酒劲娇弱地问了句,“如果....如果你不关心我,为什么会出现在酒吧里?难道......不是公司的保安告诉你在酒吧?”
秦伯年的眉头一凌,保安?什么保安,短信明明是小敏的手机发的。
他的脑中飞快地闪过一个念头,自己是被人设计了。
忽然想到进门时扣住将手停滞在他脖子的女人,还有小敏酒桌上的两个牛郎,心里顿时一沉。
再想迈开步子,似乎已变得艰难,小敏的手软到无骨,正往他衬衫里探去。
一路游走的女人手,带着一股灼热的手温铺天盖地地传来,触及着他的胸膛,像蛇一样不停盘着他的肌理。
他强迫自己甩了甩脑袋,伸手扯落她的手,低头看见衣襟上的口袋处有点凸起,摸索出来,是一片散着淡淡香气的纸片,他瞬间清楚自己为什么会燥热无力。
他的眉头一凌,转身用了仅剩下的三分力道一掌在小敏的脖子上。
仿佛连空气都沉默了。
小敏安静地倒下,而他的身子也渐渐滑落,重重地倒在地上。
........
晨光散进来,俞夕被噩梦惊醒,梦中自己深爱的男人在漫天飞雪中残忍地离她而去,而她只能趴在雪地里,流下瞬间冰封的泪水,无奈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而他身边是另一个女人的陪伴。
醒来,她的眼角不由地湿润了。
身边的半张床空空荡荡,枕头上没有一丝褶皱。
爱情是颗寂寞的子弹,从柔软的胸口穿过,打穿了隐藏地寂寞。
她是凌晨才睡的,等了一夜,也打过他的电话,他一直没有接,而小敏的电话也同样无人接听。
起初,她有想过可能是没听见之类的,但她越想往好处想思绪总是带着她往幽深的地狱中行走。
闪过脑际的画面到了最后,剩下是不堪入目的残忍交缠。
她心口顿时一窒,但还是抱着侥幸心理下床看看,可整间屋子都不见秦伯年的身影。
她折回卧室,拨下了丈夫的电话,嘟嘟声很苍白,等了很久,等来的依旧是系统提示无人接听,挂掉电话,窒息感似乎愈发明显。
她匆匆的换了衣服,拿上钥匙手机就出了门,她想去找他,可是他一夜未归,究竟去了哪里?
外面的天蒙蒙亮,此时不是上班的高峰,穿过小巷,她打着一把伞,迎着寒风站在路中央。
街上的车流还很少,只是前面的市场里有许多卖菜的小贩开始准备工作。
俞夕小心翼翼的穿过人群,走到一半却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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