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夕被腰上那只力量惊人的大手弄得好疼,她挣扎了几下,可秦伯年不动声色力道又加了几分,几乎要将她揉进他身体里去。
“告诉我。”他的嗓音低沉至极,呼吸也开始浑浊不堪,那双如夜鹰般锐利的眼睛始终盯着眼前这张惨白的脸。
俞夕抿着唇,疼得眼泪都快要掉下来,哪里还有心思回答,她清澈的眼睛隐隐有层倔强在。
他的眼神哀如刻骨,似有绝望和隐忍,下一秒,那深镌的脸就俯下来,一股灼热的男性气息猛得钻进她口中。
她惊颤,小小的肩膀倏得一缩,猝不及防的一个吻如同狂风骤雨,不断在她口中辗转厮磨,大手探入她的后背攻城略地。
铺天盖地的占有欲向她袭来,她没有一丝反抗的力气,只觉得身子麻麻的,呼吸也缓慢加重。
她的身子绵软下来,诚实的感触引导她渐渐配合直到青涩地索取,甚至大胆地探入他口中,轻轻抵了下他的舌尖。纤细冰凉的手更是不由自主地环住他的精腰。
秦伯年的唇角突然噙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置在她腰际的力量缓缓放柔。
他松开她,一句话也没说,漆黑的眼睛盯着她一直淡淡地笑。
她的脸刹那间红透了,刚才做出的反应连她自己都震惊了,是他太蛊惑,还是二十五年来一直都太寂寞了所以才胆大妄为了一把?
她的心湖彻底乱了,看着他含笑又有深意的目光猛得推开他,想要逃离,却又被他一把扯了回去。
两只健臂紧紧圈住她的小腹,他的鼻息在她耳畔落下,“小夕,不许再一声不吭的离开,那个家是我们两个人的,缺了你,我开始不习惯。”
她一听,心口狠狠震荡了一下。她知道秦伯年是个不太擅长表达的人,除非他心情特别好的时候会偶尔耍个嘴皮,一般情况下都冷着一张脸,让人看着又发寒。要他这么温柔地说出一番有些肉麻的话来,真是有点不可置信。
她缄默着,他亦轻轻松开了她,两人一前一后走在深浓的夜色中。
回去后,俞夕给秦伯年也收拾了一间空房间,房间里头很简陋,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有些年月露出木沁的长桌子。
她帮他铺好了被褥,又打了好几壶热水拎上去。
等一切都准备好了,她抿了抿唇对秦伯年说,“今天就先凑合一晚,你身子湿了,一会拿热水擦擦,你的行李我爸从警局帮你拿回来了,就放在角落那个位置,找件干净的衣服套上。我就先走了。”话音刚落,她就转身。
手,被一股温热包裹。
有股气息温温柔柔地打在她脖颈,“别走。”
俞夕顿觉得心颤得厉害,赶紧丢下一句,“你早点休息。”就窜出门口。
她能感觉到身后那双眼睛有多深邃。
第二天一早,陆言起了个大早。
俞夕醒来后出了房间就看陆言撩起袖子在帮她妈理青菜,她爸就坐在不远处抽根烟,眯着眼盯着陆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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