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果有了,就赐一碗药,是不是?为什么不早点赐呢,每一次完事之后就赐我喝药那多方便呀,如今要是真有了,再打掉,那多少也算是一个生命,你那样,其实更残忍。”她心里猜想着,他一定是这样想的吧,残忍的男人,他从来也没对她好过。
“嗯,现在就提前给你喝药,你得乖乖的,要不,你就真的有可能怀上朕的孩子了。”
他还想要她侍寝呀,她在心里哀号,不过,那避孕的药喝了总是没坏处的,“在哪?我喝。”
他的眼神一黯,突然间语气就转为冰冷,“朕亲自拿给你。”
他真的怕她有了他的骨肉吧,看着他下了床再去端药,他完美的身体暴露在她的眸中,阿若第一次这么肆无忌惮的欣赏他的身体,许是见过了几次了,所以这会的她只是当作一种纯粹的欣赏,而不是有着欲~的渴望在眼神里。
他打开了桌子上的一个盒子,然后从里面端出了一个用布包着的小碗,再取下布,再端着那被保温过的药汁向床上走来,阿若倏的低下头,说什么也不能让他知道她刚刚在偷看他。
该死的,男人也可以长得那么的妖孽,纯粹就是要让女人自怜自叹的。
“女人,喝药了。”药汁送到了她的面前,可趴着的她却一时不方便喝了。
她先接过碗,然后侧了侧身子想要把药送到唇边,可只轻微的一动就撕~扯着她的屁股更痛了,咧着嘴,她虽然没有叫出声,可她脸上的表情就已经告诉了龙子尘,她很痛。
“算了,还是我来喂你吧。”一双黝黑的眼睛盯着她,让她没穿衣服的身体不由得打了一个激棂。
“不用。”她才不要他的好心。
“那你自己喝下试试。”他抱着膀子一副欲看好戏的样子。
她又试着微侧过身子,也将那药碗送到了唇边,却怎么也不方便倾倒入口中,屁股又是一疼,身体一个抖动,惹得她手中药碗里的药汁差一点就洒了出来。
龙子尘一把就抢了过去,“我来。”
也不知道他突然间的在气什么,他表情冷冷的,一副她愿意也要愿意,不愿意也要愿意的样子,然后小勺子舀了一勺药汁就送到了她的唇边。
张张唇,她喝下了第一口,人家都亲自喂她了,她也便给他个台阶下吧,如是想着,她心里坦然了,他就活该要喂她,因为,是他害她的。
一口一口的,他的脸上虽然还是冰冷冷的,好象她欠了他多少钱一样的,可手上倒还算是温柔,一小碗的药很快就在她的配合下喝光了。
将空了的小碗放回到桌子上,他轻轻的一声叹息,道:“睡吧。”
“嗯。”她胡乱的应着,嘴里却苦苦的。
转瞬间,也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整间内室里的蜡烛一下了就熄灭了,突然间的就是一个黑呀,她的身体在黑暗中蜷缩着,从云轩到听雨小筑再到祖庙的禅房,如今又是到了这里,她还是喜欢听雨小筑,可她才习惯了一个地方,就总是要换新的地方。
黑暗中,她慢慢的向床边挪了挪身体,她猜想着他接下来就要实施今夜里他要赋予她身上的折磨了吧,闭着眼睛,她静静的等着。
可良久,她身边的他居然神奇般的一动也没有动,想象着刚刚他触到她腿上的他的昂扬,她真的不相信他会放过她。
“龙子尘。”她低低唤,他若是要折磨她就趁早呀,否则,那等待被折磨的过程其实更难受。
“嗯?”半晌,他低沉的男声才送过来,吓,居然就贴着她的耳边。
小脸一侧,已经渐渐习惯了这黯黑,他的眼睛距离她近在咫尺,此时正灼亮的望着她。
“龙子尘,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吓人,你离我这么近,你吓我一跳。”
他听着,一手只手挥过来就落在她的背上,“那这样呢?是不是就很受用了?就不吓人了?”
她张张嘴,想到他才说的那一个‘睡吧’,突然间灵机一动,“你不是许我睡了吗,把你的狼手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