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害羞了。
贾翠娥过来说道:“红波,你要刀干啥?是不是和王牛闹仗啊?听妈一句话,一口气好忍,千万别找王牛闹仗。”
孙红波笑道:“妈,看你想哪儿去了,我准备进山打狼,王牛把枪都借我了,可我还需要一把刀,就来找我伯拿了,你们放心,我还没瓜到那一步,是不会找王牛拼命的。”
贾翠娥心刚放下,随即又提了起来:“咋?你要进山打狼啊?那些狼又没伤到咱们,何必跟那些畜牲过不去啊?”
孙红波说道:“就在昨晚,要不是银杏放炮,吓跑了狼,我说不定现在还在狼肚子里呢,不打死它们,迟早有人进狼肚子,我也是想为大家除害。”
贾翠娥说道:“红波,你就爱逞能,野猪坪没人打狼,这么多年也过来了,我不准你去。”
张长久闷着头,半晌才说:“红波,你刚和银杏办了酒席,你不为你想,也要为银杏想想,你要是出了意外,让银杏后半生咋活啊?”
孙红波说道:“伯,妈,我找王牛借了猎枪,三万和金锁都愿意陪着我去,我不会出事的。”
贾翠娥说道:“啥事过不去了,非得和畜牲较劲,那些狼厉害着呢,平常人不动它,它也不会伤人,万一你伤了它们,它们还会放过你啊?狼也是会记仇的,要是记上仇了,你今后就别想安宁了。”
孙红波说道:“妈,以前我怕狼,可我现在不怕了,只要我找到它们,一枪一个都把它们撂倒,伯,快把刀给我,我回去在磨磨。”
张长久把目光投向贾翠娥,贾翠娥叹息一声,无奈点点头,张长久就去了里屋,拿了一把刀出来,给了孙红波。
孙红波接过刀掂了一下分量,大约有半斤重,刀刃有一尺长,刀尖也很锋利,说道:“伯,是把好刀,有了这刀,有没有枪都无所谓了,那好,我走了,你们就等着听好吧。”
贾翠娥一脸担忧:“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万一出了啥事,银杏该咋办啊?一个王牛都对付不过来,还去招惹那些狼,唉,气死我了。”
孙红波提着刀回到家里,找了块磨刀石就磨了起来,一边磨着一边试着刀刃,正磨着刀,张娟丽来了。
张娟丽看到孙红波眼神就怪怪的,自那晚和孙红波亲过之后,心里就会常想起孙红波,把自己想难受了才不想了。
孙红波说道:“娟丽,你来了啊,银杏在里屋。”
张娟丽说道:“红波,我是来找你的,我哥让我给你说一声,他明天不跟你去了。”
孙红波说道:“为啥?怕了啊?就这还是牛牛娃啊?干脆把牛牛割了穿裙子吧。”
张娟丽说道:“不是我哥怕了,是我妈不让去,你别冤枉他。”
孙红波说道:“怕了你妈也是怕,以后再别在我面前说他尿的有多高有多远了,就是一个怂蛋。”
张娟丽有点生气了,说道:“红波,你以为你就是牛牛娃啊?你把狼打死了,我才承认你是牛牛娃,说大话谁不会啊,我也会说大话。”
孙红波瞅了一下门口,银杏还不知道张娟丽来了,就带着挑逗说道:“娟丽,你有胆子,你敢不敢跟我在亲一下?”
张娟丽说道:“亲就亲,谁怕谁啊,来啊。”
孙红波站起来,正要把嘴巴凑到张娟丽嘴上,没想到张娟丽啊的扯长声叫了起来,这下把孙红波吓得不轻,急忙蹲下继续磨刀。
银杏听到了叫声,从屋里出来,看到张娟丽在那,急忙说道:“娟丽,咋啦啊?”
张娟丽瞟了孙红波一眼,忍住笑说道:“没啥,我看到一个老鼠,吓了一跳,我把老鼠也吓跑了。”
银杏说道:“娟丽,你就这个胆啊?你这么叫,我还以为红波把你咋了呢,你有事没事啊?没事来帮我做几个锅盔馍。”
张娟丽随银杏进里屋去了,孙红波刚才让张娟丽捉弄了一下,也吓了一跳,可张娟丽没把事情说破,帮自己打了圆场,心里还是挺感激她的。
明天进山打狼,张金锁去不了了,不过还有张三万,自己是外地人,对山里的地形路线不熟悉,有一个当地人带着就行,少了一个张金锁照样进山。
眼看天快黑下来了,王牛说给自己送子弹,可到现在还没送来,孙红波心说这***该不是变卦了啊?不给子弹,这枪还不是成了烧火棍啊?
今天王牛和孙红波比试了枪法后,和红杏回到了家里,一进门就要红杏给他来一个全套的。
王牛说道:“红杏,早上我起来你就不见人了,少了我一顿,现在正好补上,快脱裤子上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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