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立时,冷小熹只感觉身上的血液翻涌,心跳的很快。
季博明感受到冷小熹的慌乱,他忽地站直了身子,双臂一紧,夹拖着她回到了他们的房间。
“博明,你这是要闹哪样?你快放我下来。”
冷小熹是彻底的慌乱了,说句实话,无论是在心里上,还是在生理上,她都没有完全的准备好,给这样一个稚气未脱的大男孩做老婆,跟他圆-房。
冷小熹的抗拒,令季博明松开了手,说句实话,他的脸皮还真的不够那么厚,厚到不松开他的手。
季博明跟冷小熹还是第一次,踏进目前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房间,这个房间比起之前的那个窝棚要大上两倍还多。
房间地中间,有一个方正的简易式桌子,桌子上摆放了茶壶茶碗,一盏点燃了的油灯。
靠墙的那张桌子就是窝棚那边的书桌,书桌的上面,按照原来的样子,整齐的摞着季博明之前看的那些书。
一块方正的新花布盖住了整张窗户。
窗户的下边是一张木板床,床上是那两床大红色的被褥。
看着房间内的一切,他们的脸都红了。
冷小熹扶着季博明坐在床沿上,转身给他倒了杯热水,放到了桌上。
“你先喝点水,我去打盆热水来,你洗漱。”
冷小熹虽然是现代穿越过来的女孩,可面对这样一个温馨,充满了you-惑的房间,还是控制不住的,心一阵阵的狂跳。
外间灶台的锅里,奶奶毕钏早就被他们烧了洗漱所用的热水,冷小熹拿了盆子舀了水,端来进房,放到了凳子上。
“你在这里洗漱,我去对面的房间里洗。”
说着,不等季博明说话,她转身出去,舀了水到一个大木盆子里,端到了这个房间对面的一个小房间里,拿了换洗的衣服,开始洗澡。
这忙了一天,下午又接生了孩子,救了婆婆,这身上出了太多的汗,就连这衣服上都是那烤肉的味道。
季博明洗漱之后,对面的房内那水声还在响着。
女人就是比男人要麻烦很多,就连这洗漱都要多费不少的时间。
季博明倒了水回来,把盆子放好,回到了房间,拎着油灯到书桌上,自己忙了整整的一天,那兵书都没有时间看了。
现在,小熹还在洗澡,不如趁着这个时间,看一会书。
季博明打开了那本兵书,不想,书打开的那一刻,一样的东西从书里飘了出来……这不是自己写的那封休书吗!
上次从冷家村,季博明没有把这封休书拿出来,回来之后他就把这封休书夹到了这本书里。
现在,他拿着这封休书来,不由的暗暗庆幸,幸好那天自己没有意气用事,若是,那天这封休书他交给了冷德贵,那么怎会有今天这样的场景。
对面房的房门一响,冷小熹端了盆子出来。
灯光下的她一身的清爽。
黝黑顺直的头发披散在身后,身上的那兰花白底的襦裙,恰到好处的包裹住她纤细的腰身。
冷小熹倒完了水回来,季博明赶紧的把那封来不及就着油灯烧毁的休书,快速的折叠好,复又夹到了书里。
“你怎不睡?不是头晕么?”冷小熹进门关切地问。
“嗯,洗漱了后,头不晕了,我想看会儿书。”
季博明这样说话,冷小熹便拿出了那银针,拿了白酒浸泡过的棉花,给银针消了毒之后,摸了脸上的那几处的穴位,为自己扎针。
季博明嘴上说着看书,眼睛看的却是冷小熹。
一根根的银针扎了下去,季博明的心一阵一阵的跟着紧揪着疼。
当最后的一根银针扎完,季博明过来,拉住了冷小熹的手,满眼的心疼。
“疼吗?”
“还好,现在不那么疼了。”脸上有针扎着,冷小熹不敢大动作的跟他说话。
季博明自从拉了冷小熹的手开始,便没那心思看书,一直的牵了她的手没有松开。
小熹额头上还帮着布带,小熹因头上有伤,没敢洗头,只是把绑了一天的头发松开,用梳子梳顺。
“你怎么会这针灸之术?”季博明问。
“我不说了吗?是梦中的仙人指点。”
“那仙人说了,你这脸能治好?”
“这个……那仙人说了,只要我们不要先行房-事,这病,就能有希望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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