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被强制站立,歪歪倒倒的,头乱晃,嘴里还在含含糊糊的说着:“老公,我头好晕,让我靠会嘛。”边说双手又摸上了对方的肩头。
“听着,林夕,看清楚我是谁。”男人快奔溃了,用手稳住她的头,四目相识,一字一句的又说到:“看清楚了,林夕,我不是你老公。”
林夕的头被牵制住了,好难受,用力睁着眼睛,想要看清楚眼前,头还是乱哄哄的,她只知道自己好喜欢刚才的胸膛,好温暖,嘻嘻嘻的笑了:“呵呵呵,你好帅哦,老公。”
男人终于怒了,不自觉提高了音量:“你看清楚了,我不是你老公。”
“嘻嘻嘻,你就是我老公啊,你好帅哦,我喜欢你做我老公。”
“这是你说的,记好自己的话,别后悔。”说完,男人终于屈服于渴望,低下头俘获娇艳的红唇。
夜,正悄悄逼近,月色朦胧,似乎也沾了几分酒意。餐桌上的人们还在拼着酒,未察觉桌边少了谁,几个男人誓要将秋然拿下,轮番找他干杯。秋然呢,亦不示弱,生在北方,加之文父酒量可以,从小耳濡目染之下,也是有些海量的。
李蔓依然紧靠着秋然,看不出酒到几分了,借酒装傻,真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有她的算计,指望乘着酒意,把平日里做不到说不出的,今晚全都实现。
几番下来,秋然扛不住了,眼看快挂了,大脑已不受控制,但嘴上不服软,叫嚣着:“喝啊,你们还有谁来,咱们满上。”
再看看这边,几个同学已东倒西歪,瘫软如泥,无人能应答,或靠着椅子躺倒,或趴倒在桌上。
“呵呵呵,文哥,你看他们,呵呵呵。”李蔓出了声,有点蔑视这几个大男人,这么快就醉死过去。小姑娘年纪不大,酒量倒是不错,到底是北方人,无论男女都能喝。
“小李,来,咱两喝。”看来,酒喝到这份上,是停不下来了。
“讨厌,不许你这么叫,小李,小李,人家又不是那太监。”李蔓不像是醉的不清不楚,还懂得撒娇。
“哈哈哈,好好好,你说叫什么?”此刻的秋然闭着眼,晕的想睡了,右手撑着脑袋,嘴里含含糊糊的应着。
李蔓眯着眼,两颊通红,模样特别娇俏,将脸轻轻的靠在秋然撑着脑袋的手边,幽幽的吐道:“蔓蔓,我想听你叫我蔓蔓。”
这句‘蔓蔓’是李蔓渴望已久的,她恨极了秋然唤她‘小李’,无在乎好听与否,一声‘小李’把他们隔得很远,她不要这种生疏。
“蔓蔓、蔓蔓。”秋然像鹦鹉学舌,低喃着。
“对,就叫我蔓蔓,我喜欢听你叫我蔓蔓。”李蔓觉得这声呼喊像罂粟,让她上了瘾,着了魔,让她忘却了所有,一脸满足的闭着双眼,抓住秋然的手,在她的脸上轻抚。秋然醉了,毫无推挡能力,此刻只能任由宰割,这给了李蔓勇气,她觉得秋然并不讨厌她的碰触,或许心里是喜欢的,一下子激发了她心中的某处情感,很自然的便吐露出来:“秋然,秋然,秋然,我喜欢你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