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筱微闻言大惊,慌忙起身胡乱跪到地上,“王、王爷恕罪,贱妾不是那个意思!”这个贱人,给我等着,本以为是个傻的,如果王爷不待见你,想着会给你留条命。既然不是,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解决了这个张氏,下一个,就是你。
炎颖怎么会不知道夏末是故意借李氏的话来嘲讽他?那无辜的嘴脸她要装给谁看呀!
把问题推给他,呵呵,也要看愿不愿意。“无事,起来吧!本王知你不是那个意思,是一些心术不正之人,才会想歪。”
“谢王爷!”李筱微起身朝夏末高傲的抬了一抬下巴,看吧!王爷还是站在我这边的。
炎颖当作没看见,又转身向夏末如话家常般,“任何地方出来的人,都有好有坏。就如王妃的娘亲一般,虽然也是那地方出来的,但人自进了侯府后安守本分的很,从未闹出任何不洁的传闻,而且还生出王妃这般大方伶利的女儿,王妃,你说是吧!”
意思是说,好女人不问出处,只可惜你娘就不是什么好女人。
炎颖觉得夏末应该听得懂他讽刺她的话,因为他以为夏末知道自己不是夏伯侯的亲生女儿。可事实是,夏末她压根不知道啊!
“是吧!”夏末呆呆点头陈述了一下后面两个字,她只觉得炎颖这话说得有点驴头不对马嘴,她的意思是,你女人在埋汰你啊!你就这样任她埋汰?
夏末不知道炎颖没事突然对她便宜娘“称誉”了一番是什么意思?她也懒得去想,不想计较,那就揭过吧!“咳!咱们还是先把张烟的事解决了吧!我是觉得,张烟他没有偷情的动机,这事肯定有蹊跷,咱们得仔细查查。”
下面的小老婆们不干了,这是多好的机会?凭这女人伶牙俐齿的今天表现,要是让她查出个什么来大作文章就不好了!就算查不出来什么,拖着绝对是没有好处的。
颜青儿苦恼着似不经意问:“那筱微妹妹说早上看到他们两衣衫不整,张烟妹妹怕是。。。已经被李子书。。。玷污过了吧!王爷最容不得的就是不干净的女人啊!”
张烟此时也脸色发白,眼泪一个劲得往外冒,她也不知道这个男人有没有对她做了什么?她昨晚睡得很沉,一觉醒来就看到一个男人躺在他身边。
她一开始以为是王爷,但待看清他的长相时,她吓得心脏都快停了。接下来就是她对这男人的一顿胡乱踢打叫他赶紧滚,要是被人看到了就糟了,只是这男人醒来后任她推拉打骂,他都纹丝不动,嘴里只是小声的不停的重复着“对不起。。”
她听着打骂的更厉害了,他对她肯定是做了什么才会对她不停地道歉。
夏末也觉得,如果张烟真被李子书那啥了,炎颖就算不杀她,那也会被赶出府。一个被王爷赶出去的小妾,能有什么活路?她又没娘家。
夏末深呼口气,“眼见不一定为实。幕后黑手完全可以把李子书背到张烟的床上,点上两人的穴道,或迷晕。她只看到他两衣衫不整,并不能完全证明他两有什么,也有可能是两人醒来后相互厮打而形成的。”
“孔子当年受困于陈蔡时,曾有七天未尝过米饭的滋味。
有一天,弟子颜回讨来一些米煮饭。在饭快熟时,孔子看见颜回居然用手抓取锅中的饭在吃。孔子故意装作没看到。当颜回进来请孔子吃饭时,孔子站起来说:“刚才梦见先祖,食物是否干净,若干净的话我要先献给尊长。”
颜回说:“食物不干净,刚才我是看见有煤灰掉到锅中,于是把弄脏的饭粒拿起来吃了。所以食物是不干净的。”孔子顿时悟出了一个道理,对他的弟子们说,“所信着目也,而目尤不可信,所恃者心也,而心尤不足恃,弟子记之,知人固不易也。”
我们主观的观察了解,只能说是片面,只是真相的千分之一。孔子都有看错理解错的时候,更何况她!”
炎颖惊讶的望向夏末,没想到这女人还能说出浅显易懂道理深刻的故事。只不过,“孔子是谁?”
夏末一愣,这是没有儒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