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野。
苏沐已不知道在这无边无尽的荒野行走了多少日子,沒有方向,也无所谓方向,因为每一处方向对于苏沐而言都是一个未知的地带。
四眼望去,一些房屋的废墟散落在这片巨大的荒野上,苏沐并沒有看到那空中飘起的哪怕是一缕炊烟。
这也排除了这里有人生活的可能性。
是以这几天苏沐都是吃一种植物的根茎在过日子。
荒野这么大,却是连一只动物都沒有,仅仅是生长着一种茎叶特别发达的植物,高大概有一米,褐色,上面还结着一些果子。
苏沐曾试着吃过一颗这样的果子,结果整整腹痛了一个晚上。
由此可见,即使是在这样一个元气盛行的武道世界,有些食物也是万万不能吃的,吃了照样会拉肚子。
这种褐色的植物的根茎很涨,鼓鼓的里面都是一些植物的茎液,苏沐怀着大无畏的态度一吸而尽,却是沒想到,这茎液的味道怀有一种淡淡的麦香味,也是自这以后,苏沐便是解决的食物來源。
不过,虽然不愁吃喝了,但怎么走出这片似乎沒有尽头的荒野,依然是摆在苏沐面前的一个难題。
苏沐试图通过好帅那神奇的嗅觉,嗅出一点不同寻常的气息。
只是那结果却是令苏沐哭笑不得。
好帅竟是赖在那植物旁,嚼着那些植物的根茎赖着不走了,还一副“欲求不欢”的感觉,直到吃饱喝足了才想起办事。
当然,好帅努力挺着鼻子在这干燥的空气中嗅了好长一段时间后,在苏沐略微不耐烦的催促示意下,好帅才甩甩帅气的龙角狗头,用坚定的眼神告诉苏沐,“奴家满足不了官人”。
苏沐一气之下,罚他三天呆在那个养兽袋里面“袋”思过不许出來。
最后,苏沐依旧是一个人朝着原來的方向一条道走下去。
苏沐估算一下时间,按照这世间的流度,应该已经三天了吧?
抬头看看天,天色永远是淡淡的黄昏色,依稀有轻风吹來,吹散了几丝云彩,便是露出了那隐藏在黄昏色下灰蒙蒙的穹顶。
就像一个以天为顶的囚牢,囚牢里困着一个不断行走却是沒有尽头的孤独的旅行者,也许这样叫更适合他?
时间从來沒有停下來,依然不急不慢地走着,但是对于荒野中独自一人的苏沐而言,却是无异于一场煎熬。
纵使苏沐的心理素质再强,一个人在这未知的荒野中行走大概五天的时间依旧见不到头,心里也难免有点急躁。
在一处还残存着几根石柱子的废墟前停了下來,苏沐再次坐了下來,将一块根茎塞到嘴里嚼了起來。
一边嚼着根茎,狼吞虎咽地吞咽着那香甜的麦香味的汁液,一边再次将那双有点黯然的眼神扫向荒凉苍茫的原野。
已经是被困在这里的第七天,苏沐每天都要比昨天行走更多的距离,再进行食物的补充。
七天的几乎不眠不休地行走,以苏沐的脚力,所走的路程也是个不小的数字了吧?
苏沐收回了目光,自嘲地笑笑,就好比一只蜗牛去爬迪拜的最高楼一样,它爬了几天几夜也会以为自己爬了很远的距离了吧?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不是?
咕噜!
苏沐将最后一口汁液吞了下去,打了个不小的饱嗝,再次站了起來,在心里给自己鼓着劲,“加油!”
第九天。
苏沐看着眼前这座阴森的满是发霉的味道的宫殿状建筑,终于是长长地呼了一口气。
在这个危险的世界呆得时间越长,对一些事的直觉便是越准。
苏沐便是有这种直觉,也许揭开尘封在这个如同荒兽一般的世界的谜題额答案,便藏在这里!
大门上满是岁月冲刷过的痕迹,推开的时候,那满门的尘土便是纷纷扬起,有那么一瞬迷乱的苏沐的视线。
而事实也证明,有时候,受伤仅仅是那一瞬间的事。
一阵突如其來的巨力在灰尘遮住苏沐双眼的瞬间,重重地袭击在他的胸口,苏沐应声而身子重重向后面落去。
砰!
苏沐的身子撞在地面上又反弹了几下。
挣扎着爬起來,苏沐迅速进入了战斗状态,将视线锁定在了那门口处。
那是?
苏沐的眼眸豁然睁大,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物一样。
而事实上,他确实见到了一种简直令人难以想象到的生物!
骨人!
准确地说,应该是一具披着暗色盔甲的白骨将军!
将军手拿着一柄巨大的看不出是什么材质做成的镰刀状武器,嘴边的两块骨头上下振动,发出一声冰冷的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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