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阴沉,大雪纷飞,曲鸣洲出城向北五十里的乌拉尔山被大雪覆盖着,白茫茫一片。山顶上有个黑影迎风站着,风吹得他身上的黑色斗篷翻飞。在他身后站着几位蒙着脸的黑衣人,他们身手矫健一看就是武功高手。
“主上,北羌国大军已被逼退至乌拉尔山后,经此一役,元气大伤,近十年怕是无法再依仗他们。”
那站在峰顶的黑影望着远方,大大的斗篷盖住他的脸,没人知道他的模样,更看不清他的表情,他浑身散发着鬼魅的气息,让人望而生畏。
“本座替他们布好局,铺好了路也能一败涂地。还指望他们能牵制大洲朝北疆兵力,我国正好从南进发,打他们个措手不及,拿下南境三洲十五城。北羌国真是一群废物。”
“听闻大洲朝宁王不知从何处寻来一位军师,所向披靡,攻无不破,就连罗刹阵也迎刃而解。”
“胥子琰?那个不受宠王爷找来的军师?”黑影饶有兴致地笑了一下,“哪里来的军师这般厉害?连罗刹阵都能破解!有点意思!”
“属下正在追查此人来历!”
“嗯!茅馨柔呢?找到没有?”
几个黑衣人战战兢兢,支吾半天才说道:“尚未……”
黑衣人话还没说完就被打倒在地。
“一群废物!”黑影顿怒,“她是本座找到的最合适的怨灵,本想通过曲鸣洲一站练练手,你们就这么把她给本座丢了?”
黑衣人一通跪地,齐声说道:“属下该死!”
“还好她身上有本座的驱魂蛊,休想逃出本座的五指山。”
黑影抬起右手五指一张,瞬间犹如变戏法一般,一个碗口那么大的乌金钵握在掌心里,他口中默念咒语,另一只手在上面一拂,他往钵内一看,钵内空空无野,他的手微微一颤,乌金钵落在坚硬的石地上,发出的巨响响彻山谷。
“此人能解本座的驱魂蛊?”
是南宫家的人,唯有南宫家的人能解。
“主上的意思是?南宫家还有人活着?”
黑影不置可否,衣袖一拂,转眼化成一股黑烟,消失不见,他的声音犹如鬼魅一般在山谷里回荡:“尽快找到他!”
江北王府
莫彦成守在夕月阁外院心急如焚地来回踱着步子,俨然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府中管家在前厅迎了胥子琰一行进来,颤颤巍巍的无人敢去禀报。
“王爷,我家城主有命,今日不便见客,还请王爷随奴才到厢房休息,待……”
“还请王爷不要为难奴才们!”
“王爷……王爷……”
管家带着几个下人跟了一路,拦又不是,不拦又不是,左右为难。
胥子琰见惯了莫彦成不把他当回事的样子,也就没放在心上,只是带着人自顾自的往内院走,任谁都拦不住。
与他同行的身着素色衣裙的少女,却是不安,她扯了扯胥子琰的衣袖,面有难色地看着他,“子琰,阿成也许真有要事不方便,我们何不等等,这样贸然前去,总是失了礼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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